束,疼痛没有减轻分毫,他觉得快要被撕裂开,眼泪根本止不住。

“我不要这样…”他说:“我要看着你…”

郑贤礼勾起嘴角笑了笑,温柔地抽出来,托着陈风转了个身,等他面向自己,又抬起他的腿,趁他还没反应过来时用力贯穿进去。

陈风从小就怕疼,哭声像小时候不小心在楼道里摔了一跤。

郑贤礼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变态心理,因为满心想的都是:哭起来真好看。

不过想归想,他倒没有故意惹陈风哭的意思,让陈风抬腿环住他的腰,抽插的动作十分温和,每挪动一点,都在留意陈风的表情。

坏处是这让他自己非常难受。

所以等陈风看起来适应了一些,哭泣中开始夹杂着隐忍不住的呻吟了,他才把温柔稍微藏起来,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听陈风带着浓重的鼻音,反复叫他:“哥哥…”

“疼不疼?”他问。

陈风点头,双手攀着他的肩膀,哭过的小鹿眼睛格外晶莹。

“那还继续吗?”他又问。

陈风撇撇嘴,小声抽泣着说:“你不要…太在意我…你…用力一点儿,也没关系…”

郑贤礼忍不住笑了,“你不要后悔。”

陈风又点点头,“不会后悔,我很爱你。”

郑贤礼不得不承认,他被这句话刺激到了。

只是陈风一哭,他还是会稍微轻一点点,尽管轻的这一点点,陈风可能感觉不到区别。

后来陈风也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了,依稀还能想起来郑贤礼又抱着他去浴室里冲了个澡,然后又被抱着哄睡觉,只是没哄两下就意识模糊了。

醒来的时候躺在自己房间的床上,一睁眼就对上了郑贤礼满含笑意的目光,他有点不好意思,想背过身去,但腰酸得很难自主动弹。

“圣诞快乐。”郑贤礼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