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色变得苍白,只要不看初泽的眼神,任何人看到初泽的脸,都只会觉得他天生气弱。

美人得病不显狼狈,反而会多出一种难以描述的气质,它能引人怜悯,也能勾出人心下的掠夺欲望。

但初泽的眼神坚毅,那是一双和如今容貌气质完全不匹配的双眼,没有任何困难能让这双眼睛的主人屈服。

初泽走上几步后淡定返回王座,唯有苍白的脸色和头顶掉了一截的红色血条,昭示着这几步对他的伤害。

五道白光再次刷过,初泽的气血开始回复,王座冰凉的触感缓和着初泽的病痛,无声的表示着,只要它还在,初泽就不会有事。

但凡是正常人,在没有别的办法前,王座就是他生存的唯一倚仗。

王座在,初泽活,王座毁,初泽灭。

初泽抬手,一掌拍在了身下瓷白的王座上。

王座不动如山。

如果是过去的初泽,这样的一掌连最巍峨的山峰也能拍碎,但那是过去,现在的他,并不能一掌拍碎这保护又钳制着他命运的座位。

不得不说,都这样了还胆敢对王座下手,初泽的胆子不是一般的大。

“啧。”初泽无语的发出一个词,这具垃圾身体气血弱就算了,居然连气力也如此之弱。

王座拍不碎,初泽就没法知道,碎掉的石块,还能不能保持回血的功能。

没有力气,没有武器,走不了几步,现实不断的在告诫初泽,他将困死于此地。

但初泽不会认输,漂亮的青年再次淡定站起,不疾不徐的围着王座走着,他的每一步力道节奏都精准到分毫不差,初泽认真的听着脚下和大殿的回音,但凡有一丝不同,都能被他瞬间捕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