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后会来灵均找他,初泽在此刻,便觉得他去一趟也好。

有些事,如今的谢衍再去,大概就会明白某些以前想不通的事情。

谢衍是如何敏锐的人,他在初泽的态度里察觉到某些异常,谢衍下意识觉得这事很重要,便想要现在就问清楚。

但初泽已经不再给他继续追问的机会。

那只握惯了长剑的有力右手不断向下,很快就抓住了重点。

谢衍的身体猛的一僵。

虽然更亲密的事情俩人都已经做过,但谢衍依然为初泽带来的每一次接触而颤动。

大抵是与本体阶位越发接近的缘故,初泽的手心已没有了一开始的柔软,那些长年累月用剑后留下来的粗粝老茧,在接触的瞬间就带给了谢衍极/致的感受。

“嗯……”谢衍偏开头,唇齿间溢出并不连贯的音调。

这些音调里有欢愉也有痛苦,初泽的手艺并不好,胡乱摸索的动作无一不彰显着手的主人过往的清静,但那是初泽,他正在做的事情,本身就是对谢衍最大的刺/激。

这就算了,初泽也是知道如何刺/激人的,手中不停,初泽靠在谢衍耳边,低声轻呼出越发惹火的词语。

“好热……好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