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的是刚刚看见的一幕,她腿心处那道糜红的伤口。

他缓步走?过去。

风吹过来?,那一束垂下来?的桃花便抵在了他的眉骨处,花瓣间的露水沾染他的鼻尖。

他垂下眼睫,用指骨揩去鼻尖的那道湿痕。

他的指尖缓缓摩挲着,恍然明白了那异样是什么从那道伤口里流出来?的,并不是血,而?是如这花间的露水一般,散发着幽冷的香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