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笙跑过去,想和他打招呼。

沈竹漪却?看都?没有看她,转身就?走,径直入了一旁的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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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竹漪面无表情地踏入屋内。

云笙朝他跑来的时候,他却?想起?了早晨发生的事。

清晨起?来时,他腿-间出现了极为明?显的异样。

他不是没有过这般晨起?的状态,在以往杀人兴奋时,都?会有过,这具身体正处于血气蓬勃的年纪,难以避免。他从未自己纾解过,只等着它自行?消退。

可是这次却?起?来得格外久,久到他无法出门,衣摆之下的轮廓太过显眼。

月蚀之日将近,此?地的浊气厚重。

他体内的业火开始失控。

虽然以往业火失控,只会有疼痛,而现在,这种疼痛便为酸-胀,难忍。

他垂下眼,额间覆着一层薄汗,眼尾和眼睑处都?是红的,昳丽的眉眼越发生动起?来。

一朵莲花在他腹间的匀称有力的薄肌上生长,莲纹顺着他小腹两条深深沟壑的肌理一路向下蔓延而去,生长在起?来的那物上。

很快的,粉色的肌理间开出靡-丽的花瓣。

沈竹漪又疼又痒,浑身血肉若被虫蚁啃噬。

沈竹漪蓦地握住了床榻边的白鸿剑,他将剑横在身前,拔剑出鞘,盯着不受控制的那物,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就?在此?时,一阵清凉的风自窗棂处吹拂而来。

白鸿剑剑柄处的桃红剑穗迎风而动。

剑穗上的流苏扫过极具份量之物,扫过生长着莲花的粉色的肌肤,这剑穗是云笙亲手编出来的,尚带着一股少女的香气。

明?明?是极轻的力道,却?又在触碰时,迸发出惊人的刺激。

就?像是被柔软的长鞭狠狠抽打了一下。

沈竹漪顿时头皮发麻,双肩重重一颤,喉间也溢出轻-吟。

他额间的汗水一颗一颗坠落下去,汗湿的马尾紧紧贴覆在背部的肌理上,那过分清隽秾丽的眉目扭曲在一起?,眼尾绯红,唇瓣也是红的,似是痛苦,又似是愉-悦。

他扬起?脖颈,喉结沿着纤长的颈线滑动,长睫也兴奋欲绝般颤动着。

出来的那一瞬,他有片刻的失神,室内弥漫着花香。

粉色的剑穗覆上了他的气息,如同外头的桃花一般,粉白交加。

沈竹漪眼中却?闪过,云笙那双柔软的手,将这枚剑穗亲自系上剑柄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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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笙看着沈竹漪的背影,莫名有些错愕。

她总有种错觉,这几日,他似乎一直在避着她。

不过她也没多想,跟着入了屋内。

这屋子朝东,窗户也被纸糊住,光线格外不好。

云笙推门进去,屋内昏暗,环顾一圈,都?没看见人。

“砰”得一声,她身后的门骤然关上了。

云笙的心也跟着狠狠的跳了一下。

身后一道阴冷的视线缠了上来,如芒在背。

倏地,云笙被狠狠地抵在了门上。

一只冰冷的手掐住了她的手腕,格外用力,指骨都?要陷入她的身体里。

云笙吓了一跳,转眼和沈竹漪对上目光。

他沉沉的视线一直盯着她手中,薛一尘给的那枚传音符。

云笙却?没意识到,因为她一心想着别的事:“师弟,我知你要去执行?王庭的任务,我一人留在村里,你有什么护身的宝物可以借我一用么?”

她既和沈竹漪签订了灵契,沈竹漪可是有保护她的义务的。

事关性命,她也不会客气。

沈竹漪的目光自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