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地逃跑,反而是,用柔软的掌心握住了那把锋利的剑。

因为她的触碰,被雨水冲刷的剑身嗡鸣了一瞬。

云笙道:“谢谢你,又救了我一次。”

沈竹漪的笑意很淡:“我杀他,只因他该死。”

说至此,他长睫倾覆,眼底晦暗的杀意显露出来。

冰冷的剑锋游移至她的喉骨。

“师姐还有什么想说的么?”

他柔声道,就像在问她临终的遗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