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江海月在自?己?屋子里做功课,九叔为了让她出去?认认门?,让负责送信的秋生把她也叫上。
文才皱着一张苦瓜脸:“我能?不能?跟你们一起去?啊?”他留在义庄里一直做着重?复的事,比如印纸钱,叠元宝之类的。现在看见师兄妹要出门?,不太乐意一个人留下。
江海月和秋生倒是无所谓的,文才都这样说了江海月就问?:“师父有没有给你安排活?”
文才摇头:“早上已经干完了。”
自?从多了一个师妹他们的活也多了一个人分担,不过?这俩师兄虽然喜欢偷懒,但从来没有把自?己?的活推给江海月。江海月住进来的这些天,除了师父布置的功课外?,也就洗洗自?己?的私人衣服,喂喂家禽。
其他例如打扫,煮饭,洗衣服之类的还是由文才干的。江海月以前洗衣服除了必须要手洗的,其他都是扔进洗衣机。原本她也想着跟文才分担点家务活,只是这些她做起来确实没有文才利索。
秋生已经把他的自?行车推过?来了:“那就一起去?吧。”
江海月点头:“要出门?就跟师父说一声。”
等文才找过?师父回来的时候,江海月已经骑在了一辆自?行车上,墙角还摆着一辆。江海月捡的自?行车是初高?中学生骑的,也不知是时间太久还是原主人不怎么上心,磕磕碰碰有些漆都刮掉了。
江海月抬了抬下巴示意文才往那边看:“我在省城弄回来的,送你了。”有一个代步工具总比两条腿走路要快。
文才当然不会介意自?行车是新的还是旧的,总比坐在秋生的后?座上好。
三人登上自?行车,风风火火往蔗姑家去?了。
路上,秋生边蹬自?行车边给江海月介绍:“蔗姑呢,她是师父的师妹。在家里供奉那些没办法投胎的灵婴,也会处理一些撞邪的事。有些想要怀孕的女人就会去?蔗姑那里领一个娃娃。”
“还有啊。”秋生蹬着自?行车到江海月身边说:“蔗姑对师父一往情深,只可?惜呀……”他摇了摇头。
蔗姑喜欢九叔这件事很多人都知道,并不是什么秘密。
“蔗姑人挺好。”文才说,“只是师父一心修道嘛,心里没有儿女情长?。”
离开了镇上路变得?颠簸起来,乡村的路旁植物多看起来郁郁葱葱,高?大的树木枝叶舒展,遮住了大部分阳光。
三人并排在路上骑行,这时候家里有自?行车的人都少,也不怕挡了别人的路。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师父不在这里秋生也不避讳着,直言道:“师父不是不懂儿女情长?,他只是错过?了梦中女神,对别人不感兴趣罢了。”
文才诧异道:“你怎么知道的?”
秋生:“我跟着师父更早嘛,知道的多着呢。”
乡村的路七扭八绕的,三人骑车将近半个小时才到蔗姑家。他们来的时候蔗姑还在工作,他们就在院子里等了。
大概等了十几分钟,一名妇人带着一个小孩千恩万谢的走了,蔗姑这时候才有空招待师侄。
“你们怎么来了?”这话是对秋生和文才说的。
“是这样的。”秋生上前一步从怀里掏出请帖递过?去?:“我师父新收了一个徒弟,小师妹想办酒席庆祝一下。”说着看向江海月说:“这就是我小师妹了。”
“哦?”蔗姑把请帖接过?去?,笑容和气的看向江海月,她一开始还以为这姑娘是文才和秋生的朋友。
江海月:“蔗姑。”
蔗姑:“麻烦你们跑一趟了,快进来。”难得?碰见这俩师侄,蔗姑把更机灵的秋生拉到一边问?:“你师父最近怎么样?”
秋生知道她想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