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把兴奋的白果给晒蔫了,满身大汗,坐在花坛阴凉地边撑着脸,想着江肃怎么还不回来。
陶桃则在一边祸害草地和花坛的花,编了好几个花环,在白果强烈不愿摘帽子的要求下,她把几个花环全戴他头上,还贴心地编了手环脚环。
白果很白,却不苍白,而是奶白。鲜艳的花朵挨着他的肌肤朵朵开放,风吹过,落在他脸庞上的细碎树影缓缓晃动,更衬花娇艳,人娇憨。
乍一看,他像成了精的植物开了满身花。
“真好看!”
陶桃笑得很开心,也给自己戴了几个花环,头上插满花,弄了个和白果一样的同款。
不过,因为插的太乱,她像是杂草堆里开满野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