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猛揉了揉陈意的阴蒂,陈意穴口里喷出了好多水,甚至浸湿了内裤。

而林天射进了陈意的嘴巴里,陈意全数咽了下去。

清晨,太阳已经从东边升起,空气里裹挟着芬芳泥土的气味,几只胖麻雀在杜鹃花杆上吱吱呀呀的叫着,几只小脚紧抓着枝干。

“叔,昨晚麻烦你了,今天我就和陈意回去了。”

林天一只胳膊揽着陈意的肩膀,两人齐齐对清风大师鞠了个躬,便背着书包下了山。

下山其实比起上山,难度较大,两人慢悠悠走下去已经到了十点半左右。

林天发动了车子,嘴里叼了一根烟,那打火机点燃了,一旁副驾驶上抱着背包的陈意咳嗽了几下。

林天看了眼陈意,把燃着火光的烟头摁灭在了烟盒里,放在了车里的垃圾桶里。

整个路程陈意都是昏昏沉沉,但是眼睛睁的很大,他知道副驾驶的人不能睡觉,要不然司机也会连带着犯困,尽管林天让他睡,他也要吃一颗酸话梅解困。

陈意有时候还会讲一个冷笑话。

“哥,你知道大象的左耳朵像什么吗?”

林天握着方向盘,嘴角微弯,“像……像芭蕉扇。”

“不对。”

“那,蒲扇?”

“还不对。”

“那你告诉哥,像啥?”

“像……”陈意拉长了声音,眼睛里充满了童真,两人也逐渐在此时温馨的气氛里遗忘了昨晚情不自主发生的事儿。

“像,大象的右耳朵!”

此刻陈意声音清脆,回答的响亮,减少了林天许多困意,也减少了沿途的无趣与寂静。

两人回到出租屋已经到了半夜三点,牙都懒得刷,陈意拉开被子直接钻了进去,闭上疲倦的眼睛,困的翻白眼的同时昏睡了过去。

林天坐在床沿边脱了裤子,转身准备躺下,看到已经盖上凉薄被的陈意,弯下腰,在陈意额头上轻轻的啄了一下,便搂着陈意的腰也睡着了。

次日,陈意起床时就闻到了放在出租屋小桌子上食物的味道,是陈意爱吃的豆沙包和现磨豆浆,这种鲜榨豆浆喝到最后总会有绵密豆渣的口感,陈意超级喜欢嘴里嚼着豆渣的感觉,每每让他想起就感觉整天都很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