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那么多人喜欢你啊……”
“那不是喜欢,”柏殊玉捏了一下他的手,“他们不配。”
“没关系,”天街好像完全听不见柏殊玉在说什么,嘟囔着自言自语,“我一定是最喜欢你的,谁都比不了。你也最喜欢我是不是,你也喜欢我?”
“我知道。”柏殊玉笑起来,“我们回家,好不好?”
天街的确有些醉了,抱着柏殊玉不肯松手,胡言乱语地催促他。
“你说呀,说你也爱我。”
“好不好嘛,就说一次,就一次。”
“你为什么不说爱我,你是不是不爱我……”
天街回来之后,很少向以前一样肆无忌惮地对着柏殊玉撒娇了,他醉了之后的样子让柏殊玉想起了以前,心里一片柔软。
但很快,柏殊玉就一点不觉得他可爱了。
天街比柏殊玉高了一个头,又不肯好好走路,柏殊玉废了好大劲才把他弄回家,累得不轻。
柏殊玉把他扔到沙发上,叹了口气,“你以后还是……别碰酒了。”
八月底的风城暑意逼人,柏殊玉出了一身汗。他走进卫生间,刚准备洗个澡,身后的天街又挣扎着爬起来,走进卫生间,拦腰抱住了柏殊玉。
“不要,”天街的声音带着哭腔,“……不要。”
“什么?”柏殊玉觉得好笑,捏了捏天街发烫的脸。
“不要叫别人老公,”天街含糊不清地呜咽了一声,整张脸都皱了起来,“你不爱我了,你为什么不爱我呜……”
柏殊玉忍不住捂着脸笑出了声。天街更委屈了,瞪着他大声斥责,“你还笑!”
“我什么时候叫别人了?”柏殊玉摸了摸他的脑袋,“你醉了,睡觉去吧。”
“我不要!”
天街更用力地抱紧了柏殊玉,好像报复他一样,一口咬在柏殊玉的肩膀上,却连个牙印也没舍得留下来。
柏殊玉身上的衣服被他揉皱,松松垮垮地扯到腰间,露出大片白皙的胸膛来。左胸前的乳钉在几年前被柏殊玉摘下来了,原先的痕迹已经愈合,左边乳头的颜色稍稍深于右侧,随着呼吸起伏,像是等着被人疼爱一样,显得色情诱人。
天街把食指压在了左侧乳头上,忍不住用力揉了揉。
“嗯……”
柏殊玉轻哼一声,握着天街的手不让他继续乱摸。他回过头,微微眯起的眼睛里透露着一丝玩味。
“你还硬得起来?”
天街听得出柏殊玉话里的挑衅,稍稍用力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意犹未尽地舔了舔。
“能。”
柏殊玉闷笑一声,“嗯……那让我摸摸。”
他的手向后面伸过去,顺着天街的裤腰摸进了裤裆,一把握住了那根粗涨的鸡巴。
天街的手也没闲着,一把扯掉了柏殊玉的裤子,另一只手开始捏着他的乳头玩弄。覆着一层薄茧的指腹摩擦着充满弹性的柔软乳尖,大掌完全包裹住了细腻的乳肉,跟着柏殊玉抚摸他阴茎的频率揉弄着,喷吐在柏殊玉耳畔的呼吸渐渐粗重起来。
“呃……啊啊,”天街喉咙里发出低哑性感的呻吟,“小玉……嗯。”
柏殊玉也已经情动,他喜欢听天街做爱时候发出的声音。他一只手向下拉了拉内裤,内裤的边缘恰好卡在胯部最宽的位置,将掉不掉的。柏殊玉握着天街硬挺的阴茎,让它从饱满的臀缝之间插了进来,挤在水淋淋的阴唇和薄薄的内裤之间。
“嗯……就这样。”柏殊玉的呼吸也有些沉重,他的身体稍稍前倾,两手撑着洗手池上。
“这样……操我。”
柏殊玉的腰窝向下塌出流畅优美的弧度,脊椎微微凹陷下去,形成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