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阳还没反应过来,眼前的高大男人就已经火急火燎地去追赶快步走远的叶闵清,徒留他一个人站在原地。

他手里捏着那张烫金的房卡。

这卡犹如烫手山芋,许阳拿着它手指发抖。

一想到下部戏他就蠢蠢欲动,恨不得把自己扒干净扔到男人床上磕头,求求他直接用钱砸昏自己。

但是一想到叶闵秋,又觉得这事不能这么干,哪有平白无故睡了他再爬他哥床的道理。更何况把这个小少爷哄好,也不见得没什么奖励。

虽然叶闵秋这个混蛋难伺候点,但许阳总感觉他很喜欢自己。

许阳脑子乱糟糟的,鬼使神差地晃悠到剧组的更衣间寻找制服。

刚毕业?

那人明明年近三十成熟男人的模样,怎么能刚毕业?倒是叶闵秋那个家伙,好像去年才刚刚毕业。

许阳有些想不通,但还是红着脸继续在一堆衣服里寻找男人推荐的制服。这些衣服都是平时群演的服装,只要用完记得洗干净还回来就不会有人发现。

他找了找,有倒是有,就是只有女士的制服裙子。

换上衣服的一瞬间,许阳感觉自己像是跌入幻想中欲望的泥潭。

想要的一切似乎都唾手可得,只要一夜简单过去,那人绝不会像叶闵秋一样缠上自己。叶闵秋肯给,但是他想要的报酬还是太多了,和他睡觉不够,他还想要自己的心。

叶闵秋是伪装白兔,贪得无厌的黑芝麻馅的汤圆。

他给的一切都要在他掌握之中,就算答应和他在一起,他只会得寸进尺地管束生活的任何小事。丝毫不留余地地掌控一切,甚至会逼人做他的小狗。

许阳不愿意失去自由,更不愿意放弃自己想要追求的一切。

就算他清楚的发现自己贪婪地沉沦在叶闵秋给予的温柔与肉欲里,他也不愿意真的将自己当别人的归属物一样任人拿捏把玩。

他属于他自己,就算愿意用身体作为筹码交换资源,也属于他自己。

许阳这样想的,但是飘飘忽忽地走到房间门口,又再次犹豫了。

他觉得,这件事一旦做了,叶闵秋会生气。

而且是无法承担暴戾后果的愤怒,也可能会对自己失望。失望到干脆再也不见面,或者永远不理自己。

许阳想到这里心脏酸溜溜地难受,他裹紧身上的那件大衣,瑟缩地站在大门口发抖。

冷风从风衣下面吹进光洁的裙底,湿漉漉的肉逼被风刮得一阵战栗。

呼吸声愈发粗重,情欲在夹紧的腿间燃起欲火,许阳一瞬间浮现出叶闵秋那张人畜无害的脸。结实的臂膀与那根狰狞的肉棒,还有叶闵秋事后温柔地爱抚。

还是他比较好,不是他,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