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事害你干嘛?”

“他想要对我意图不轨被我拒绝后就恼羞成怒,他这种人天生坏种,罪孽深重害人不浅,你可千万不要放过他。”

“哈?”崔缙云狐疑地皱眉。

许阳从沙发上拍拍屁股站起身,大义凛然:“这事闹起来也不好,毕竟我听说你们哥哥还都熟识。缙云,去和他家长告状吧,去还自己一个公道还我一个清白。”

他一边说,脚一边朝房间门口倒退。

“时间不早了,老师你也早点休息吧,养伤才是首要的。不过这事搁我,我是忍不了,高低得和他哥告状。今天他敢让人摔跤,明天他就敢谋财害命。”

崔缙云将信将疑,他嘴里嚼着蓝莓,思索许阳口中的真伪。

“你别觉得这事和你没关系,他害我不成保不齐还会加害你。好可怕,你说......”

许阳未说完的话截止在打开门的一瞬间,门外的叶闵秋正手捧一大束鲜花,眯着眼睛注视他。男人意味深长地露出嗤笑,明显他刚刚胡诌的话是被人听到了。

“啊!你...小秋......”许阳面露难色,双腿条件反射般不自觉地发抖。

自从他上次被叶闵秋“管教”过,身上的伤没两天就痊愈了,但留下的后遗症倒是十分明显。

一看见叶闵秋逼就疼......

许阳之前从来不信心理学,直到现在才发现巴浦洛夫的狗果然适用于每一个场景。

比如之前一听到收款到账提示音就想脱衣服拍发骚视频给兔子男,而现在一看见叶闵秋就觉得下面瘙痒还流水,连屁股肉也钝钝地寂寞起来,像是在期待某种爱抚或是折磨。

想跑,但脚却挪不动步子。

甚至有种冲动,想直接跪倒在男人的脚旁,哭泣,尖叫,高潮......

奇怪的念头伴随脸红,许阳红着脸怯生生地抬头,却发现叶闵秋已经手捧花篮进屋和崔缙云在一起寒暄,完全没有搭理仍站在门口的他。

被忽视的愤怒远超于背着叶闵秋说他坏话的愧疚。

许阳恼怒地扭头去瞪叶闵秋,看见的却是对他冒火目光熟视无睹的两个男人洽谈甚欢。

明显二人关系是熟稔的,叶闵秋甚至还温柔地伸手摸了摸崔缙云闪到的后腰探问伤情。

一个锦衣玉食的富家小少爷,一个才华横溢的优质男星站在一起颇有佳偶天成的般配感。

两人浅笑寒暄的耳语动作落在许阳眼中颇为刺眼,眼睛像是被吹进了风中的沙,心里酸酸涨涨地也有些难受,但他又理不清自己为什么不舒服。

他盯着崔缙云眸光阴沉,心里那点愧疚消失得无影无踪,取而代之地变成了一股莫名的嫉妒。

凭什么他受伤叶闵秋还有花花送他,自己前几天被欺负教训得那么惨,那个混蛋每次上完药就走。

“不打扰你们了,我还有台词没背,先走了。”许阳越想越气,转身便离开房间,临走将门砸出咣当一声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