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就感觉到自己的囊袋被周鸿志拽起来,往他红彤彤的肉缝里泼了一些水。
“你干什么?”哪有用水做润滑的。
周鸿志闷头又重重泼上去一捧水,大手捂住景同裸露在水里的女丘,不停的搓啊磨啊,没一会把他的女阴折磨的通红,“给你洗洗,洗洗才干净。”
景同一愣,下意识要合起腿:“你他妈神经病!你嫌我脏?”
“不脏也得洗。”周鸿志钻牛角尖,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病,癔症似的用力按着景同,不停地拿水泼上去,然后搓搓,再换一捧水冲洗。
泡澡池的水比淋浴头要稍热,景同的逼常年不见天日,本来就泛红,被热水一浇色泽更加艳了,一吸一张的,两片小肉唇都在打抖。
周鸿志还不肯停,推了一天钢筋车的粗粝大掌不停地搓着女穴,眼睛像极了饿狠的狼,血丝通红。
他一边揉,一边犯神经地嘟囔着,“我的,必须好好洗洗,洗得干干净净,这样才不脏。”
景同真不知道这个莽汉哪儿来的那么大力气,把他的逼搓的疼痛难忍,疼着疼着,又慢慢渗出来一丝丝痒,渴望被捅开暴插狂抽的痒。
周鸿志自顾自地埋头干活,搓着搓着,他突然对着景同的大白屁股咽了咽吐沫。
景同本人很瘦,全身上下没二两肉,唯独臀部又圆又翘,把他人抱起来屁股肉波都哗哗直颤,跟老家的发面馒头一样,瞧着就让人想咬一口。
周鸿志觉得自己古怪。
他对着日本女人肥胖的屁股都没勃起,但景同这个肉甸甸的屁股却让他很有感觉,浑身血液止不住地烧灼,沸腾,他觉得自己的鸡巴必须赶快塞进什么地方活塞,不然它就要爆炸了。
他这么想着,目光又一次落在被自己洗干净的女穴上。
那里湿漉漉,红扑扑的,水珠子从薄薄的两片女丘滑进臀缝,很快消失不见。
它能去哪儿呢?
周鸿志疑惑地想着,不由自主地伸开手,扒开了景同的臀瓣。后边猛然发凉,景同意识到周鸿志想要干什么,下意识伸手捂住屁股,“不行,今天这里不行。”
周鸿志没有问为什么不行,他真的魔怔了,用力掰开景同一双手,然后把他整个身体搬弄到瓷砖上头,让他一双手穿过胯下拢住自己的鸡巴打飞机,自己则是又一次掰开那个发面馒头,用手指头尖轻轻抠挖着褶皱。
景同身子敏感,吸收满水汽的屁眼暴露在空气中,按捺不住一阵收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