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说看。”
“我答应会把他弟弟接来治疗虽然这种后天的器官损伤不可能完全治好,但据说还是能改善一点的。”
黎遂青摸了摸他的脸,最后道:“随你吧。”
“那你叫他进来一下你别进来。”
“……”黎遂青又在他头上敲了一下。
不再伪装的凌徊显然是个性格阴沉的人,绷带吊着一只胳膊,冷冰冰地站在窗边。
“你要反悔?”
单丛霓摇头:“你明天就可以把你弟弟送进那边的医院我是想问你,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听到单丛霓确切的承诺,他的态度略略松动,沉默一会儿,才说:“不知道。”
“如果你愿意,还是可以在我们家,还可以把你弟弟也接过来住,更安全一点,你送他来回医院也方便。”
他皱眉:“你想怎么样?”
“不想怎么样。”单丛霓关掉了标题巨大的手机新闻页面,“现在这种什么为了救我我爸当街发飙的报道一出,人人都知道我是他的阿克琉斯之踵,我需要信得过的人我觉得你这个人还行,只要把你弟弟保护起来,你就一定不会背叛。我觉得我这个人也还行,不会对你们过河拆桥。够不够坦白?”
他冷冷地看了单丛霓许久,终于道:“可以。”
这件事还算完美地解决了,单丛霓本以为就到此为止。
过了两周,有一天他因为前一晚被弄得太厉害睡过了头,醒来已经接近十点,黎遂青居然还没出门。
他耍赖要人抱去洗漱完换好衣服,才发现自己枕边放了一个金色的苹果。
居然是个真的金苹果。
黎遂青将那个闪柔和金光的苹果放到了他手里,他呆呆捧着,过会儿垂下眼睛,捏着果柄看。
“你不是阿克琉斯之踵。”
黎遂青抬起他的下巴。
“你知道,我不信教,也不信神。”
单丛霓喃喃地应了一句嗯。
“所以金苹果只献给心里的无上至宝
“唯一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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