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被抱到了书桌上。

他名义上的爸爸,那个雄俊的男人脱了他的裤子,又掰开他的双腿。

那朵秘密的花就这么展露在了别的男人眼前。

他名义上的爸爸,半蹲着身,正全神贯注地盯着自己身上最大的那个秘密。

也许禁忌和泄密本身就能带来奇特的快感,想到这些,单丛霓就受不了。

温热的呼吸喷在已经湿透的花穴上,带来一股凉意,让单丛霓忍不住想并起双腿,可这只令他将男人夹得更紧。

雪白的手指忽然插进男人的头发间。

英挺的鼻尖微凉,时不时碰在单丛霓软滑的大腿软肉内侧,娇嫩敏感的屄穴被灵活的唇舌作弄,饱满的淡粉花肉叫他吃得啧啧作响。

未经人事的花穴怎么受得住这些,很快沾满了水,湿淋淋地闪着细细的光。

“不要了、”

底下的唇舌饱含恶意似的,反而舔得更来劲。

“别弄我了,不行了……”

手指狠狠揉搓着那小小的肉蒂,他几口就唆得单丛霓尖叫着潮喷。

“早就想被我操了是不是?”他声音含笑。

单丛霓像个失了禁的小狗,底下嗤嗤嗤被他揉得喷水,连这种话都不怕了:“想、好想……”

他又说:“宝宝很诚实,值得奖励。”

这句话的内容比不上他的称呼。

“……别、别叫我宝宝,也别说、爸爸。”单丛霓羞得几乎要昏了。

他笑道:“那天说了,找到后爸后妈第一个跟你商量,爸爸是不是说到做到?”

单丛霓别开脸,又被他掰正回来。

“替爸爸把裤子解开。”

那儿已经彻底鼓起来了。

单丛霓转开眼睛,刻意拖延着,磕绊地替他一颗一颗解衬衣扣子。

精壮的胸膛肌肉便随着裸出来。

这是一种和身份、地位、财富、权力完全无关的吸引力,是高大健硕的男人最原始的性吸引力。

“听话。”

单丛霓软着手替他解皮带。

那是一根单丛霓难以想象的东西,筋脉虬结,龟头气势汹汹地昂着,手只够将将环握。

这东西插进去……

他已经彻底动情,又被舔得湿软,连手指适应都不必,黎遂青扶着那硕大的龟头慢慢往里塞。

单丛霓真要晕过去了。

一开始疼得厉害,但是那种在被心爱的人占有的快乐也那么明显,纠缠着拔河,试图把他往不同的泥沼里拖;可渐渐疼痛褪去,身体就像被裹进了白云做的骰盅里摇晃,绵软、飘忽又晕头转向……

黎遂青咬着他的耳朵问“爸爸操得爽不爽”,他也只能哭,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书桌边上的沙发已经一塌糊涂,单丛霓的脑子里也是乱成一团。

黎遂青弄了他很久,前边后边都被弄遍了,洗过澡,还是感觉黏糊糊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

可这点身体的奇怪感觉,远比不上心里的事分量重。

他和爸爸做了爱。

而且,而且黎遂青看到自己的奇怪身体,为什么都不惊讶的?单丛霓靠在他怀里,抬头看他。

“怎么?”

“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他笑着用手指拨了拨那被他欺负得可怜兮兮的可爱花唇。

“知道什么?知道你底下还长了这个小东西?”

腰又有点儿软了……

“嗯……”

“宝宝,现在不少人认识你,你去看医生,你以为能瞒得过我?那天起码有三个人跟我问起你,关心你的身体。”

“什么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