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汝当爹的不是滋味,忍不住骂自己混账:“行了,男子汉大丈夫,没说你两句就哭,像什么样子。”
“我不哭了。”霍枯咬着牙,推开他那铜墙铁壁的胸口,扭脸就走:“以后您也别疼我。”
他就是小孩脾气,在陈汝面前一万年也变不了,被宠坏了。
眼看小哭包跑路,陈汝哪儿还敢骂?
嘶一吸气,大手拉住霍枯胳膊把他拽回来,捧着人脸蛋,亲他眼窝下的小泪珠:“哎哟,行了行了,爸爸还不能说你了?今儿多危险啊,那一群妖精可不是吃素的,你说酒里要真下了药,你上哪儿说理去?爸爸又上哪儿捞你这条晕乎乎的小鱼儿?”
霍枯推开他,恹恹的,“别亲我,您跟张导一个德行,都是趁虚而入的主儿。”
平日里哪敢有人这么骂陈汝?
老东西也是贱骨头,被儿子一骂不生气,反而大笑起来:“好好好,我是,我是行了吧?”
霍枯瞪眼睛:“你是什么?”
“你说我是什么,我就是什么。”陈汝听他气儿消下去,哄儿子道,“你要说爸爸是天上飞的,那我就给你当老鹰,你要说爸爸是地上跑的,那我就给你当狮子,你要说爸爸是水里游的,那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