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潼被撞得身子向上一耸,紧接着粗大的性器就拔出,又一次插进深处。
进进出出的动作快得令人招架不及,她早就顾不上如何拿他示意,张着嘴喘息,接着就被他的吻堵住。舌尖趁虚而入,粗重的呼吸里两人唇舌交缠,耻骨一下下抵在一起,性器将小穴撑得满满当当。
洛潼这么被他吻着抱操了一会儿终于被放下,谢恪迁十指相扣着将她摁在窗前舌吻。
直到这个吻结束,谢恪迁将她转过去背对着自己,洛潼配合地塌腰抬臀,下一秒鸡巴就重新插了进来。
谢恪迁一手握着她的腰,呼吸来到她耳后,说:“抬头。”
洛潼如他所说的做,一只大掌便握了上来。
纤细的脖颈看起来好脆弱,像是随时都会被折断不,谢恪迁止住念头可她说喜欢。
可她说喜欢。
谢恪迁疯狂地进入她,为那双能洞悉他的眼睛。
他的手心特别烫,扼住她颈部的动作一度特别用力,又在某个瞬间松懈下来,洛潼涨红着脸喘气,谢恪迁咬住她的后颈,松开后舔舐几下,洛潼身子一抖。
谢恪迁说:“喜欢这样?”
“……嗯。”
“感觉到了,”谢恪迁去揉她的阴蒂,小屁股便躲着撞到他的小腹,他倒吸口气,说,“小逼现在一定特别红了,每次被我操舒服了,宝宝的小逼就会夹得特别紧,里面外面都被欺负得好可怜。”
洛潼不吭声,谢恪迁捏着她的脖子问:“是不是啊?特别可怜。”
洛潼模模糊糊地“嗯”了声,羞耻得脸爆红,又被他说出了几分委屈的意思这么可怜了还要欺负,可见谢恪迁真不是个好人。
她这么说他,谢恪迁也不恼,反而笑了,用力操她,过了好半晌才射精。
洛潼在这时迎来了第不知多少次高潮,平复了一会儿,发现谢恪迁依旧没拔出来。
他忽然问:“可以射进去吗?”
洛潼愣:“不是已经射了吗?”
“还有别的。”
“……什么?”
谢恪迁咬她的耳垂,声音压得低:“可以尿进去吗?”
耳边像是乍然响起一道惊雷,洛潼猛地转头,近在咫尺的唇角一扬,覆盖在她的唇上。
洛潼被亲得晕头转向,恍惚间觉出她实在低估了谢恪迁的程度,好不容易艰难地点头,一股尿液几乎立刻射了进来。
是一种比射精更强烈的被冲击感,声音隐没在穴里,澎湃的情潮却声势浩大地将她淹没了。
洛潼捂住脸,发出小声的鼻音。
谢恪迁像完成某种类似标记的仪式,从后面抱着她,一下下地亲她发颤的身体。
“特别棒,乖孩子,特别棒……”
洛潼顿时有了反应。
“……你别说。”
她一向是给予别人赞扬的那个,那是鼓舞学生们进步的方式,而今他这样……
他这样并不正经,严格来说轻佻又郑重,洛潼来不及作出更多判断,谢恪迁朝里又进了进:“满了吗?”
“……”
“嗯?”
洛潼难堪地撇过脸:“嗯。”
谢恪迁亲她的后颈。
等抽出性器,谢恪迁将她转向自己,接着蹲在她身前掰开那处查看。
小逼果然被操红了一片,精液尿液一起含着,从穴口滴滴答答地淌下来。
谢恪迁紧了紧牙关,扒开阴唇塞了根指节进去,同时观察她的反应。
“别躲,也低头看看。”谢恪迁说。
洛潼有些抗拒,从指缝里难堪地看着身下的狼藉,谢恪迁勾动手指,触碰到内里滚烫的软肉,同时还有自己射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