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怎么突然生出那么大的黏糊劲,还是洛潼最后说:“我隔壁办公室有个老师,她家养的小狗做完绝育以后就变得特别温顺,还黏人。”

洛潼说:“就像你现在这样。”

谢恪迁气笑,捏着她的脸颊,没用什么力气,语气倒狠:“再说一遍?”

洛潼被动绷着嘴角:“说你黏人。”

谢恪迁不听她模糊重点,只反问:“谁是小狗?谁绝育?”

“我错了。”

“晚了。”

赔礼是出门前一个五分钟的深吻。

像现在一样。

洛潼刚脱下外套,就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

谢恪迁抱着她亲,感觉到怀里人格外温驯的配合,张着嘴,伸出舌,时而同他缠绕,时而也反过来含吮他的舌尖。可能她出去一趟,也想他了吗。

谢恪迁这样想,手更紧地抱住她,投入进这个吻里。

忽然尝到她的眼泪。

谢恪迁一顿,退开,她却又迎了上来,彻底成了主动方。

洛潼双手环住他的背,一下下轻抚着,也一下下亲吻他。

他们怎么能那么坏?

才养过他几天,什么也没付出过,却从他这里不停不停地索要,找到她的原因甚至不是认亲,而是谢恪迁不肯给他们钱了。

他们怎么能那么坏!

她在那间包厢里没能待多久,离开前最后的对话是,陈良松说:“你是她的老婆,他不肯给他亲爹钱,你是做老师的,肯定明事理,你得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