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恪迁捕捉到她脸上那点薄红,不准备把人逼得太紧,转而道:“看看你咬的那儿,是不是红了。”

听他语气正经,洛潼转回来,果然见他脖颈上被咬的那处泛出红痕,一道浅浅的牙印覆在上头。

洛潼拂去自己留下的水迹,又用指腹轻轻蹭了蹭那处,小声“嗯”了句。

听来愧疚,谢恪迁那个本欲卖乖的“疼”字便在舌尖兜兜转转,最后还是咽了回去。

走廊里的电话似乎打到尾声,纪景诚的声音越来越近,谢恪迁把人放回地面,顺手牵了只柯基。

洛潼本想抗争一番,可谢恪迁说:“小狗咬了人,总要赔我一只带回去教训。”

洛潼悄悄捏几下手指,索性不搭理他了,转身去跟刚进来的纪景诚说话。

今天心跳加速的量有些超标,洛潼将这归结于谢恪迁实在有点东西,才不是她意志不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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囫囵结束了参观,洛潼前脚跟着其他同事有礼有节地把谢恪迁送出去,转眼收拾好东西,在人烟稀少的西门上了谢恪迁停在那儿的车。

今天的司机就不是谢恪迁本人了,两人坐在后面阖眼小憩了会儿,到达目的地时下午一点多。

谢金诚的住所离市中心远,在另一头的郊区,环境清幽,多山多水。刚被管家迎进家门,他们就得到老爷子出去野钓了的消息。

洛潼担心地问:“有人跟着吗?”

李管家摇了摇头,谢恪迁解释:“爷爷出门钓鱼从不让人跟。”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