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动也没敢动,这可能是目前最安全的办法。

但他不知怎么就察觉到她已经睡醒,头顶传来的沙哑的“早”字让洛潼心慌了几秒,她也回了一句,依旧闷头不敢动。

处于正常状态下和处于发情期或发情潜伏期的谢老板有些差别,她暂时还不想招惹出后者的“起床气”。

谢恪迁见她反应反常,轻嗤了声:“怕我?”

“……不啊。”洛潼讷讷回。

谢恪迁闻言没有拆穿,只抬手揉了揉她的头发:“不弄你,起床。”

突如其来的亲昵惹人心头一跳,而谢恪迁已经下床:“我们是下午去爷爷那边,还记得吧。”

“记得。”

“好,那我到时候接你一起,”谢恪迁说完停顿两秒,“说不定可以提前。”

后半句洛潼没听清,懵懵地问他说了什么,谢恪迁没答,转而问她有没有一次性牙刷,昨天在商场忘了买,洛潼便起床去拿给他。正好上午学院有事,她本来也是睡不了懒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