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什么好。

上面被控制住,下面被他顶着,暧昧潜滋蔓长。

他们是夫妻,却名不副实,现在突然变成这样,洛潼一时间什么都从大脑里过了一遍,最后又只剩一片空白。

“你、你醒了?”

还是她先开了口。

回答她的是陡然急促的呼吸,谢恪迁答非所问:“记得我说过什么?”

再招惹一次,就操你。

洛潼不敢说不记得,也不敢说记得,只能支支吾吾道:“你先从我身上下去……”

“那就是没忘了,”她感到谢恪迁低下头来,离她更近,“所以大晚上不睡觉,想干什么?”

洛潼急急辩解:“没有!我就是睡醒了,然后发现……”

她说到这里住了嘴,谢恪迁替她接上后半句:“然后发现自己又钻到我怀里来了,又摸又抱又蹭,整个人都黏在我身上,就差掰开自己的逼来吃鸡巴了,是吗?”

洛潼脸顿时腾地红了:“我没有!”

“除了最后一句还没有,”谢恪迁说,“要现在给你补上吗?”

音量很低,像在对她耳语,洛潼整个人从耳根开始烧起来,她能感觉到脸上的热度越来越高,如果开着灯,那他一定能看见自己脸红得不成样子。

“不、不用……”她舌头开始打结。

谢恪迁却像没听见似的,彻底俯下身来,一手轻轻握着她的脖颈,指腹摩挲几下。他其实没有很用力,但圈在脖子上的手指每一根都像在将她捆缚,越是轻柔的爱抚越是让她感觉风雨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