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那通电话就不知道她吃错了什么药,现在看见她身后跟来的人,大概明白了些什么。

手臂上传来轻微的挠痒痒似的痛感,洛潼正悄悄捏了捏他,仰头看他时在外人看来是浓情蜜意,其实在偷偷使眼色。

谢恪迁读到她的求救信号,轻嗤了声,开始陪着她演。

“这位是?”

“我以前的朋友,你还听过他唱歌呢,忘啦?”

“记得,”谢恪迁笑了笑,向他伸出手,“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