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扶着性器,对着自己的小穴前前后后地磨蹭。

这里本就湿得一塌糊涂,水被带得索性打湿了整个阴阜,这些天生出了新的毛发,洛潼暂时不打算再剃,只是实在太痒。

谢恪迁看出她的异样,忍耐下因她的摩擦而生出的快感,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