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河面对这发骚的小婊子再也忍不住了,抱着虞良把人摁在身下,下身猛烈地碰撞着,饱胀的囊带打在虞良的屁股上,发出淫靡的啪啪声,少年爽到几乎失声,勾着他的脖子索吻。10ˇ%<﹒0日﹔更

而他只是轻咬了一下虞良的舌尖,身下人就开始胡乱地高潮,小花茎哀哀地突出稀薄的精水来,花穴里汩汩的水涌出来,拥着里面含着的巨物,邀请入侵者进入得更深。

“爸爸会这么操你么,小良?”

周哥故意拿虞良父亲叫虞良时用的称呼,听得对方肉逼剧烈收缩着,虞良伸着软软的舌尖,不满意周河又离开他。

“不会,不会……”他很懂得在情事上讨好男人,得到自己想要的,“周河哥在操我,只有周河哥操我……啊啊啊!!慢一点,慢、慢一点!”

他感觉身体几乎被贯穿,穴里那玩意儿似乎又胀大了了一圈,乳房在被不断啃咬后肿了起来,有些沉甸甸的。

“唔……什么,嗯啊!”

迷乱中他感受到后穴有异物入侵的感觉,周河很少操他后面,而且逼里还差着鸡巴,突然被打开后面让他觉得有些奇怪。

“等等,周河……周河!”

他弓身尖叫着,可那和周河几乎差不多大的假阳具已经被捅入进去,后穴不像小逼会自己流水,强挤进去的感觉还有些生涩,他疼得人都清醒了一点。

“你想,你在做什……呜呜啊啊啊!不行,不行……要死掉的,要死掉了!”

假阳具开始在他后穴里猛烈震动起来,上面似乎还有粗粝的凸起,碾压着他的前列腺,快感汹涌进大脑,他只觉得身体快要被填满了。

“像不像我和你爸爸都在操你?”

“不……不要,不要,周河,不要,求求你……”

他没告诉过周河,他从来没幻想过自己的父亲会操自己,那不啻于是对于神圣的父亲一种亵渎。

他现在的感觉,像是、像是……

像是两个周河在拥抱着他一样。

他攀附着眼前的男人,试图和他贴得更近。

他也只被周河操过,只被周河玩弄过,只被周河疼爱过,纵容过。

他只有周河。

-

虞良再醒来的时候,飞机已经快到了,这一路他除了做爱就是在睡觉,中途补了两次水,醒来房间里都是淫靡的味道。

周河喂了他吃了点东西垫肚子,他换了套衣服又原地满血复活,看得一旁周河那个胖胖的秘书好羡慕。

衣服是周河给他挑的,上衣是白色的衬衫,下面的裤子中规中矩地过了膝盖。

但他不敢发脾气,他估摸着周河这段时间刚把工作重心转移到国外来,应该会比较忙,顾不太上他,差不多得等他过段时间托福考了0分以上才可以乱来,最近还是要收敛一点。

哎,像他这样体贴的小情人去哪里找啊。

下飞机以后,周河还给他买了个甜筒在路上吃,从机场到住的地方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一路上他对什么都感到稀奇,叽叽喳喳地和周河聊天,男人一边处理着公司事务,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同他说话。

住处是三层楼的独栋,在半山腰上,临海,后面有块是自己的沙滩,周河说他有空可以去玩,但一定要有保镖看着。

虞良很乖,什么都点头,就连周河给他安排的那张很夸张的课程表他都没有任何异议。

快到饭点了,他有些饿,家里的阿姨是从国内带来的,他很熟。

他想问问周河,晚上想吃什么,讨个甜头。

“我不在家里吃,你自己早点吃了,早点睡觉,把时差倒过来,过两天家庭教师就来了。”

“啊……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