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河快要被虞良笑死，他有时候真的很想劈开虞良的小脑袋瓜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什么。

感觉虞良的脑子应该是那种比较光滑平整没什么沟壑的。

他想到刚才虞良讲的话。

虞良要真的生个和他一样笨的出来，他可能会受不了然后把小小鱼扔掉吧。

但周河还是遂了虞良的愿，没有再操很深，只是戳了几十下，泄在了虞良隆起的肚皮上。

虞良感受到了，刮了一点，放嘴里舔，咂咂作响。

周河宠溺地捏了捏他的脸蛋，把人抱进浴室里洗澡。

“小鱼儿想过了吗，小小鱼要叫什么？”

“嗯？”虞良顶着小黄鸭在浴缸里飘来飘去，缓缓飘到他面前，“周什么？”

“虞什么，”周河纠正他，“小小鱼，当然姓虞。”

虞良有点讶异：“那他就不跟你姓了，别人就不知道他是你的小孩了。”

“我本来命里就不该有小孩。”周河很早的时候就想清楚了，他是个同性恋，不想要小孩，也想不出来自己当父亲的样子，“是你给我带来了一个孩子，我沾了你的福气。”

虞良大张着嘴，好半晌憋出一句：“你好迷信。”

“有点儿，做生意的，多少有点，跟我妈有关。”

周河很少提前自己的家人，这是第一次，虞良是个敏感的小孩，马上捏住了周河的手。

“我妈以前会在家里供一尊菩萨，叫什么忘了，反正我们家谁都能没吃的，就菩萨不能没吃的。”周河给虞良洗头，虞良头发很软，摸着手心痒，“后来就养成习惯了，喜欢讲些迷信的东西。但我觉得这话没错，小鱼宝贝。”

虞良安静地看着周河，让水里的小鸭子排成一个队，朝周河推过去。

“啊，我想到了。”虞良眼睛一弯，有了想法，“那就叫虞浪吧，浪花的浪。”

周河还没出声说什么，虞良就在浴缸里摇起来了：“祝他以后划船不用桨，全靠浪。”

周河点头的同时，在心里默默地对未来的小孩说了声对不起。

早知道他该在稍微有点文化气息的地方让虞良想名字的，比如说什么图书馆画廊之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