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他跟着全车人一起尖叫,不同的是,于他而言,失重感带着灭顶的爽意把他推向了高潮,他定睛看着周河,下面喷得一塌糊涂。

到终点的时候,他腿软到不能走路,别人都以为他是吓得,只有周河轻笑着,抱着他回到了车里,在车后座上被灌满精液,最后怎么回到家的都不知道。

“虞小良,你怎么看着人背影都能发情啊。”

Kevin十分无奈地戳着他濡湿的内裤,虞良难耐地搓着双腿,撅着嘴看他:“那你搞快点啊!”

只是大设计师没像平时那样下笔飞快,他的手在iPad上面戳来戳去,最后触屏笔停在了一点上,在画布上绕出不明所以的痕迹来。

虞良戳了戳他:“你怎么啦,对了,小白呢?”

“唉……”Kevin叹了口气,坐了下来。

“小白怎么了!你……你这个大坏蛋!”

“没没没,不是你想的那样。”Kevin招架不住虞良的小猫爪,连忙求饶,“他的父亲保外就医,好像在监狱里被人捅了,现在查出来有个恶性肿瘤,估计没几天好活了……小白想回国送他爸一程。”

“哦。”虞良反应很快,“去拔插头吗?”

Kevin被虞良逗笑,刮刮他鼻子:“要是去拔插头我就不会叹气了,南白心里还是放不下啊……”

男人想起来前天晚上,小狗乖乖地咬着鞭子爬过来,说主人先打我五十鞭,我有很坏的事情要和主人商量的时候,那种感觉他现在都还在回味。

就好像弹簧被一下子拉紧了,并且拉在临界点,要不被拉坏,要不狠狠弹回去,哪个都不好受。

“操,你说血缘这玩意,怎么这么造孽啊。”Kevin没忍住,还是骂了脏话,说话间还偷偷瞄了眼厨房,庆幸自家老妈没听见这句话。

客厅里被沉默包围,谁都没有开口打破,谁都没有觉得奇怪。

还是虞良先在Kevin的草稿上涂了两笔,Kevin一下子坐起来:“等下,虞小良,这不是你的衣……嗯?”

虞良在他的礼服稿子上加了条粗线,盖住了原本点缀在那里的装饰品,但这一笔不显得突兀,反而让整条裙子的氛围统一了起来。

“可以啊,虞小良,你不做模特可以来做我徒弟啊。”

“什么徒弟?!”虞良还是非常恐惧SM的,后退两步,生怕Kevin对他图谋不轨,“我不要学那种东西。”

Kevin愣了一下才看出来虞良在怕什么,疑惑着他难道不想抽周河两鞭吗,但身体又很诚实并狗腿地凑到了周河身边:“周老板,你有没有考虑过让虞良走艺术的道路啊?”

周河看了眼已经开始玩Kevin裁缝工具的虞良,轻声道:“孙文心自己就倒腾艺术品的,怎么可能没试过,虞良在艺术上是有天赋,但他太自卑了,用孙文心的话来说,一个艺术家必须狂妄到想创造出独属于他的东西才可以立足,虞良他做不到,久了以后反而会焦虑。”

“那你多夸夸他呗。”

周河白他一眼,继续看手机:“他不是夸不夸的问题,他压根不和人敞开心扉,你抓不到他的点,夸一万句都白搭。”末了又补了句,“你别逼他。”

Kevin站起来,但看着手里的iPad,又不死心:“周老板,算我求您,你给人小家伙一点爱意浇灌呗,说不定就自信起来了呢?”

周河放下了手机,看了他一眼:“我闲得慌啊?”

Kevin心说您这不是挺闲的,周末搁家里刷手机呢,低头一看才发现周河居然在剪视频。

画面里虞良正坐在花坛边上,满头大汗,一点点舔着手里的冰淇淋,发现有人在拍自己,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