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n实际上比周河还大,就是保养得好,据Kevin的描述,他当时都已经在心里写遗书了,两只手都不敢碰他,就希望周河以后只砍腿,留他两只手还做设计。
虞良把校服的拉链拉到底,今天他本来就是来找周河操的,里面什么都没穿,松松垮垮的校裤一撅屁股也掉了下去。
他印象最深的,就是Kevin看直了眼,说了句:“哇,宝贝,你的身体真漂亮。”
“真的吗?”那会儿他醉得厉害,笑起来都傻呵呵的,“谢谢大哥哥。”
周河后来对这个称呼很介怀,因为他第一次叫他“叔叔”,但那都是后话了,他刚讲完,后颈就一疼,整个人被提溜到男人身上去,周河掐着他的腰,留下来清晰的指痕。
“你倒是会挑,专门找服装设计师脱衣服。”
“那你没什么眼光,”虞良睁着双亮晶晶的眼,指着被踢到一边的男人,“他有我好看吗?”
周河被他逗笑,手摸到他的肉户,娴熟地探进去,结果虞良退开了身子。
他在男人疑惑的视线里,抓来桌上的伏特加,往男人鸡巴上淋了上去:“别人舔过的,脏死了,给你消消毒。”
说完就跳到一旁的立式麦克风旁,扭着屁股唱歌,还对着Kevin一个劲喊麦,Kevin后来回忆,说他那时候就知道恶人自有恶人磨,像周河这样的疯狗上天自会派人下来收的。
反正后来他实在是太醉了,没什么印象,就记得第二天早上屁股开花了,逼里穴里全是精液,肚子鼓得像怀胎三个月,后来周河又花了两个多星期教他做爱的时候只敢喊“周河哥”。
而且周河报复心还很重,往他逼里灌过一次酒,好在不是伏特加,但也辣死了,他才知道周河那时候没萎也算是天赋异禀。
虞良跨坐在窗户上,拿凸起的窗沿磨着自己的小逼,心里寻思着,好像周河在床上活也挺好的,他现在离家出走出去还得再找一个,听说男人三十多岁以后就会走下坡路,他都已经被周河养成这样了,别说下一个找更好的了,可能及格线都达不到。
那行吧,那就再给周河一次机会吧。
虞良看向周河的睡颜。
嗯,起码是个帅叔叔,希望他能遵守做金主的本分,不要老给他整这种舔穴的花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