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良慌慌张张地扶着鸡巴对准自己从未被开发过的洞口,只是进去了一点头就觉得胀痛,谁知周河手里一发力,他整个人都坐了下去。
“……!!!”
他大张着嘴,竟是连声音都喊不出来,太疼了,像是身体被劈裂成了两半,大腿内侧的嫩肉剧烈痉挛着,每一下呼吸都能感觉到撕扯。
“宝贝,”周河捏着他的下巴,吻着他,唇齿间有刚才的烟味,“他妈的第一次被操进去就潮吹了,真有你的。”
虞良这才低头看向下面,狰狞的巨物淹没在他雪白的软肉之中,而周河的阴毛上,还挂着自己刚刚高潮时的白色液体,以及红色的血丝。
他知道自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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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河驯服虞良的方法很简单,逼里塞了药就扔在房间里,药效一般能持续三个小时左右,他兴致来了就进去操一顿,忙就让虞良自己把时间挨过去,后来塞药的时间表乱了,他也就胡乱往里填,有时候一次有两三颗的药量。
他来的时候,虞良就反复被操到高潮,甚至操到喷尿,操到只要他一进门虞良就会乖乖地打开大腿,让他清楚又深刻的知道自己下面那个洞是用来做什么的。
他不来的时候,虞良就到处找可以发泄的东西,最开始是一些玩具,后来玩具被他撤走了,就找各种东西,手指、钢笔、桌角,反正所有能纾解他欲望的东西都拿来蹭,跟个会动的充气娃娃一样。
差不多花了三天时间,虞良就不需要春药的作用了,只要有他在,只要有根假鸡巴,他就会条件反射地冒水,然后爬过来求操,求着被灌满。
那会儿刚好是周河玩得最花的时候,什么新奇的玩法都在他身上试,就连虞良去上学,逼里也含着颗跳蛋,然后小孩在医务室里打电话威胁他过来操自己,否则他就去操场上邀请全校男生来插穴。
周河想,他妈的那时候就该让人给他轮了,好知道他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