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马。
怀秋浑身颤抖不止。隔着一道房门,梁太太在房里睡觉,而他在房门外,被梁先生拽着缰绳挨操。
心底的那点不甘被梁先生粗大的性器填满,怀秋的眼睛逐渐失焦,他喘息出声。
“爽吗?小母马?”梁先生咬着怀秋的耳垂问他。
“……爽……”怀秋呼出一口气,身体和心灵,双重的爽快。
他被扯着操了很久,嘴角刚结好的疤又被腰带重新扯破,血迹顺着嘴角朝下淌,流到锁骨,滑下小腹。
他被梁先生操射的那一霎那,梁先生也拔出了自己的性器。
怀秋扶着门身子慢慢往下滑落。他跪倒在梁先生的脚边。
怀秋凑过去想舔,却被梁先生用肉鞭狠狠的在侧脸上抽了一下。
很痛。
柱身满布粘液,在脸颊上留下一串淫靡湿痕。
怀秋抬头哀哀的看着梁先生。
“爽够了吗?”梁先生垂眸冷眼看他。
怀秋咬着下唇,眼里聚着泪,他在镜子里联系过,他这个表情最是楚楚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