霈泽莞尔,倏然想要考考他:“血痂是什么?”

“...是,血痂。”

“... ...”

霈泽低笑一会儿,又问:“每天晚上都一个人回家么?会不会害怕?”

伊晓的另一只手还攥着他的洗碗工制服,此时被用作手帕,将自己又红又肿的小脸擦得新添好几抹脏兮兮的痕迹,狼狈得像个叫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