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一把扯得陈砚踉跄扑在了自己身上。
两具年轻的肉体撞在一起,气氛瞬间火热起来。
他牢牢环抱住怀里窄瘦的腰身,把脸埋在对方细嫩的脖颈间轻嗅舔舐,濡湿的亲吻急切的顺着耳后一点点移到了前方微张的湿红双唇上。
陈砚细细喘息着,急促的鼻息呼出来的热气轻扑在他脸上,没有任何反抗的动作。
李峻安抬手扣住他的头压下来,张嘴含住了那双引人犯罪的唇瓣,另一只手钻进陈砚衣服里,不住的来回揉捏着紧实光滑的背部肌肤,下身也不由缓慢而带有节奏的顶弄摩擦着怀里柔韧温顺的身体。
两人不断交缠的唇舌发出暧昧的水声,他下身的动作越来越快越来越重,就这么抱着陈砚,在隔着衣料的摩擦中颤抖着射了出来。
飘飘然躺在床上,他还沉浸在快感的余韵中,没注意怀里原本温顺的身体慢慢撑坐了起来,耳边的喘息声也消失了。
“臭婊子,爽吗?”一声低沉的冷笑在他头顶炸开,接着李峻安就感觉自己还处在酥软状态的双腿被分开提起。
他头皮一麻,立刻抬眼看去,身上那人哪里还是陈砚,宋乘辉那张辨识度极高的俊脸正居高临下阴沉沉的对着他。
我操!
李峻安吓得一激灵,彻底醒了过来。
周围漆黑一片,没开空调的房间里甚至比室外还要冷一些,然而他身上却微微冒出一层薄汗,在被子里热的发闷。
抚着狂跳不已的胸口,李峻安不自在的动了动双腿,内裤里濡湿的触感让他心情极其复杂。
他已经很久没有发泄过了,这阵子累的每天回来几乎都是倒头就睡,根本没心思想这些。
做春梦他能理解,梦到陈砚也很正常,毕竟今天见到了,又是昔日的性幻想对象。想起梦中旖旎,他心里甚至还有些难耐,胯下也蠢蠢欲动。但再想到梦里最后宋乘辉看着他饱含欲望的阴沉眼神,他半硬起来的鸡巴瞬间萎了。
好好一个春梦让这个狗逼强奸犯毁了。
这段时间好不容易没怎么再想起的糟心事,今天一个梦又把他打回原形。
李峻安裹着棉睡衣沉着脸,大半夜的蹲在厕所洗内裤,心里把宋乘辉翻来覆去的骂了几百遍。
这也直接导致他再次躺上床烙煎饼一样好久才睡着,第二天早上差点没起来,上班的时候也是精神不振,刻意强撑着才不至于哈欠连天,还好今天来的基本都是老客,他反倒稍闲一些,其他两人忙的也没注意到他的萎靡。
一直到晚上下了班,三人锁了门一起往外走的时候,阿哲才想起来和他们说这周末晚上总部年会的事。
李峻安对这种活动没什么兴趣,全当去混顿饭吃也未尝不可。但当听到具体地点的时候,他因为困倦垂着的眼皮不由微颤一下,脸上表情未变,脑子里却生生清醒了几分。
无他,年会地点是市中心比较有名的一个高端娱乐酒店,他还被称作李少的时候去过几次,是他们那帮人里其中一个的家族产业,方便带当时还是未成年的他们进去喝酒开趴。
他那时和蒋涵关系最好,其他人也就平时吃喝说几句。现在他甚至连很多人的名字都记不太全,这个人自然也不例外,唯一有点印象的就是这人应该是姓严,他叔叔在市委当什么官,出手很大方,每次去都让他们随便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