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我不是鸭子,我是被呃!”
“被什么?”何司御冷笑打断他,挥开严释辛的手,用力拽着金属链把他拖到自己怀里:“被我强奸?”
不顾他微弱的抵抗,尚在酸软的双腿被强行分开,对着门口两人大张,淫靡狼狈的下身就这么暴露在灯光下。
“看看你自己的鸡巴,也是我强迫它射出来的?”何司御恶意笑道,眼睛一抬望向门口站着的人:“蒋涵,你不也看到了?这小婊子刚刚骑在我身上扭得多欢,现在爽完了不认人了。”
李峻安又羞又怒,奋力想要合上双腿,立刻张口反驳:“操你妈的要不你是给我闻的东西,我怎么会!”
“你真以为有春药那种东西?”何司御大声讥笑起来:“不过是肌肉松弛剂,你以为是什么?说你是骚货你还不信?!”
李峻安怔愣,张了张嘴,一时无言,目光狼狈地从记忆里那张脸上滑过,面无表情的蒋涵侧身站在那里,看向他的眼神冰冷暴戾。
旁边的严释辛倒有些蠢蠢欲动,他眼神还胶在那双无力阖起的长腿上。
之前李峻安跟着他们,他没什么太深的印象,要不是蒋涵带进来的人,他心里是不太乐意和这种暴发户混一起的,后来因为李峻安家里问题,他们之间断了来往也正中他下怀。
李峻安是知道蒋涵最恶心陈砚那个小杂种的。陈砚他妈是小三上位,上的就是最疼蒋涵的小姑姑的位,他们一起的几个和蒋涵几乎从小一起长大,关系和亲兄弟也差不多少,自然对陈砚是各种找茬。虽然碍于家里各种警告没有做的太过,但暗地里的小动作也整的那个小杂种够呛。当时李俊安狐假虎威,跟在他们屁股后面没少看陈砚笑话,以至于后来在酒吧亲眼看到这小子和陈砚坐在一块的时候,严释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心里一边感慨陈砚这杂种贱的居然和霸凌自己的人都能搞到一起,一边看着李峻安扭头看到他们那个惊恐慌乱的表情就来气,他抄起手边的酒瓶子就想给两个狗东西整个难忘的日子,结果被蒋涵一手拦了下来。
蒋涵脸色也不好看,不单单是被背叛的表情,还有另一种他不太看得懂的晦暗神色。
他那时候不知道为什么一向睚眦必报的蒋涵居然能忍下来,直到回去后蒋涵冷着声音说陈砚和他妈在前一天已经被接到陈家本家,这意味着陈砚的身份被承认,他从陈家私生子一跃成为陈家长孙,从无人在意的小可怜成了炙手可热的天之骄子。
陈砚他们动不了,但是拿那时候家里已经失势的李峻安当出气筒是再合适不过了。
但是第二天,李峻安没来。第三天、第四天也不见人。
差不多一周都快过去了,他们才知道李峻安半个月前就已经办了退学手续,谁都不知道他去了哪里,好像一夜之间人间蒸发了一样。
严释辛想过一万个再看到李峻安的情景,一定要揍得他亲妈都不认识。但他唯一没想到再见面,看到的居然是李峻安是这副被男人干到腿都合不拢的样子。
之前憋着的那股火气越烧越旺,只不过现在这火是朝着下半身去的。
“嘻,我看你是没把这骚货干爽吧?让我试试。”
何司御看他一眼:“你上过男人?你送去你小叔那里的也都是些娘炮,什么时候对种有兴趣了?”
“怎么?我今天就是要干这小子。”他再次贴上那条犹在轻颤的光裸长腿:“之前怎么没发现你这腿长得这么色?”
李峻安脖子还被制梏在何司御手里,看到严释辛的动作他脑子都凝滞了,那只手顺着大腿内侧朝着腿心轻佻的揉摸过去,像一只黏湿的蛇要吞噬掉自己,他从惊惧到羞怒几乎就是一瞬间。
“滚你妈的!”他低吼着缩起腿,用力挥开那只手:“别他妈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