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事情,想着赵子期的身体如何,被晋帝杖责是否严重。
第三日正午时分,韩冰正在心不在焉的拿着筷子戳着碗中的饭粒,有一搭没一搭听着韩母和孙管家的闲聊,林达也正在桌上一同吃饭,看门的小厮进来请安通传门外有人求见少爷,还未等林达有任何动作,韩冰就先一步起身。
“母亲您先吃,我去看看什么事就回来,孙管家、林达你们不用跟来,吃饭要紧。”韩冰急匆匆的连最后一句话都没有说完,就已经消失在廊上的转角处。
还没起身的林达虽然听到韩冰这么说,但到底还是担心,三下并做两下把碗中东西随便扒拉到口中,前往大门查看情况。
谁知林达快步到大门口后根本就没有看到韩冰的身影,转身问一旁看门的小厮道:“少爷呢?”
小厮拱手回答:“和刚才求见二少爷的人走了,走之前还叫小的回去禀告夫人、管家和三少爷,如果回来的晚了不必等他,留门就好。”
林达仔细盘问了小厮求见之人的穿衣打扮长相,心下确定对方很有可能就是三皇子府的侍卫暂时放了心,否则以韩冰的谨小慎微也不可能轻易跟着对方离去,在大门内又安排两个小厮一同看守,确保韩冰回来第一时间得到消息。
韩冰认得来人,虽然不是赵子期身边的侍卫长,但也是常年跟随在其左右的人,还未等对方开口,就急切问道:“可是殿下找我过府?他身体如何?”
侍卫没有得到侍卫长的指示不敢贸然回答,只能说道:“我家主子请韩老板过府一叙,说有要事商议。”
韩冰迫切想要知道赵子期的情况,直接回头和小厮吩咐一声就急忙前往三皇子府。
一路顺利的到达赵子期的寝殿,进到内室就看到躺在榻上脸色仍旧憔悴的赵子期。
“殿下您怎么样了?”韩冰关切的样子让躺在榻上的赵子期晃了晃神,还没有反应过来,就看到韩冰自顾自的走到自己面前查看放在一旁喝完的药碗,又拿起小瓷瓶打开闻了闻里面的丸药。
“这是上好的消炎止痛药,只是太过苦涩气味难闻难以下咽,吃了后也会有伤胃呕吐的情况出现,我那里有清心丸,二者相辅能够缓解一些,等我回去叫人送过来一些。”韩冰说完转头看向榻上的赵子期,就看到对方眼里复杂的情绪。
“韩老板,今日请你过来是有要事相商,殿下的身体自有人照料。”
韩冰看向声音的来源,只见坐在一侧的田帐房继续用不满的语气说道:“现在不是关系赵子期身体情况的时候,赶快把你那个不省心的下属救出来要紧。”
“无择。”一直躺在榻上未发话的赵子期突然出声,同时还用警告意味明显的眼神看了田帐房一眼。
“好好,我不多说了。”田帐房看到赵子期的眼神双手一摊,身体向后一靠,不再说话。
“我身体无事,今日叫你来是想和你商量一下从畿县衙监狱救林海的计划,你先坐下,”赵子期经过几日的调养,背后伤口已经结痂,日常行走没有问题,虽然无法如常,可晚一日部署行动就少一分胜算,如果不是府中老大夫拦着,他昨日就要叫韩冰前来,“想要从畿县衙内救人就需要里应外合,我在宫中父皇面前演戏,你在畿县动手闹出些不得不上报的动静,这样我才有理由提出要亲自调查整件事情的原委,毕竟整件事情最终的受害人是我。”
韩冰没有选择田帐房一侧的椅子,而是坐在了距离赵子期床榻最近的一个小方凳上听着赵子期的安排。
“殿下你是因为流民的事情被责罚的吗?”韩冰听完赵子期的话后出声询问。
赵子期点头不语,流民之事只是一个赵子伯对他发难的借口而已,根本原因还是因为他和卢元夫去封家军营时保了封思远免受质子之苦,还帮助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