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让他能免除责打,那个仅存的会心疼他的Omega可怜女人,在一个风和日丽的下午,出门了便再也没有回来。群)二.三:灵:6,久+二三|久6更多|好呅;

人就是这么复杂又脆弱的动物。他不得不承认自己挺贱的,一边说着讨厌自己这幅身体,另一边又不可控地心疼身上被抽打会留下疤痕。

楚祁尝试过反抗,但反抗并不能换来任何让步,陌生男人会用他的掉皮的皮带,在楚祁的身上留下深浅不一的红色,印痕也就算了,顶多一个星期就能消下去,可如若是皮开肉绽,恐怕全身都会留下强奸犯的丑陋疤痕,伴随他下半辈子。

默许演变成了自愿,得了甜头的人得寸进尺,变相地挑逗着楚祁未经开发的身体,于是纵容也变成了一种罪。

名叫做自食其果。

楚祁也尝试过逃跑,嫖客们往往是结束了一天的劳作去他那找乐子,几个月前的晚上,他骑着嫖客停在门外的摩托车,这是村里最为先进的交通工具,趁着月色渐浓,骑上那辆摩托车,一路往村里通往城里的那条大马路疾驰。

中间三翻四次地从田埂上摔倒,那些疼痛对他来说已经无感,楚祁单薄的身体努力将摩托车推出来继续发动,在过一座窄桥时,车体失控地摔下了桥。

他醒来以后,双手双脚上便多了一副镣铐,连在一起,长长的铁链拴在家里的柱子上,限制他的出行活动。切面做了钝化的处理,但刚开始几天楚祁的手脚依然被磨得血肉模糊。

从那以后,除了跟alpha上床的时候镣铐可以被解开,其余时候他被镣铐圈地为牢,活动区域只有区区一个破烂的房间。

做爱成了他最自由的时刻,真是一个黑色幽默的笑话。

嫖客操着他时眼里不屑的表情,上完他后提起裤子嫌弃又十分餍足离开。

“老板下次再来啊!”门口传来楚锋点头哈腰送客的声音。

楚祁麻木地抹去顺着眼尾流下的泪水,一遍又一遍,若无其事地抚摸枕头下面藏着的抑制剂和小费,这是支撑着他活下去的唯一寄托。

他曾以为是楚锋的错,只是在长达两年的时间里,楚祁明白了一件事,千错万错都是他自己的错。原本以为是褒奖,殊不知这些该死的赞美是他走入深渊的开端。

漂亮标志用来形容女人无可厚非,形容男人那就是卑贱,活该被男人喜欢,活该被男人上。

楚祁唯一要感谢楚锋的,不是养育之恩,而是肯在嫖客的钱里拿出一小部分来买避孕套。他无知,但知道艾滋,大概是知道这玩意儿得了就好不了,还会传染,影响他亲生儿子长久接客这项来钱快的生意。

03.

楚祁拧开水龙头,用凉水冲了一把脸,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脖子上的紫红色的印子看了几秒,重新掀开破败的帘子走出卫生间。

楚锋坐在沙发上数着嫖客留下的钱,几张红色的钞票被他来来回回数了好几次,好似四百块能被他数出四千块来。楚祁无视楚锋的动作,重新躺回床上。

脖子后面那一块皮肤悄无声息地在发着热,伴随着隐秘的痒,楚祁翻了个身,抬起右手手掌去捂住了那一块皮肤。他天生就手脚冰凉,此举稍稍缓和了他的难受。

短暂的宁静让楚祁浅眠了一小会儿。

他很少做梦,这一次却一反常态地做了春梦。

楚祁梦见自己被一个alpha标记了,心甘情愿在他的身下求操。

他趴在床上,身后那个强壮的男性alpha自后面掐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按在枕头上,另一只手握住他的腰,让他的胯一次又一次地上下起伏着,伴随着猛烈的抽插。

他能感受到,alpha的手充满力气,手臂上盘布着凸起的血管,仿佛一只手就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