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来的时候樊厉正坐在沙发上，抬眼打量楚祁这一身，毛衣工装裤这一套的效果中规中矩，看起来像个乖乖学生，“不错，再去试试另一套。”

楚祁回到试衣间，又换上了卫衣牛仔裤的一套，风衣的正装风中和了里面的运动风，这一套正经中带着活泼俏皮更加适合他。

“这套也好看。”樊厉说。

“是啊是啊，他长得帅什么风格都能驾驭。”柜姐目不转睛地看着楚祁，眼里满是爱慕之意。一群人围着他打量，让楚祁感觉自己是一个被围着打扮的洋娃娃，像个小女孩，他不喜欢这种感觉。

他也不喜欢这些柜姐看着樊厉的眼神中赤裸裸地写着欣赏与爱慕，局促不安只想逃回试衣间把衣服换下来，“我去换衣服。”

“您儿子长的真帅，穿什么衣服都很好看！”

“他是今天刚从部队回来吧，衣服都还没来得及换。”

“部队很辛苦吧？”

“他今年多大了呀？”

樊厉不自然地咳嗽了两声，似乎在掩饰自己的尴尬，那些问题一个接着一个，什么都不说太不礼貌，但什么都解释就说起来没完了，只好选择性地回答，“嗯，让他锻炼锻炼。”

在试衣间换衣服的空当里，楚祁听到外面的柜姐三三两两找樊厉搭话的声音。听得他一个头两个大，只想快点换好衣服跟樊厉回家。

楚祁面色凝重地低着头盯着自己的裤腰，心里默念着细心平静，深呼吸了一口气，重新打起精神来尝试拉开裤链，但顶部的金属拉链头像是固定住了，怎么拉都纹丝不动。扣群二散临六#酒二三$酒六

屋漏偏逢连夜雨，牛仔裤的拉链拉不开了。

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