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樊厉的脸莫名更加烫了，像一个会自动发热的暖手宝一样，舒服得楚祁眯起眼睛，还换成了手背那一面。

得，这下是真把他当成暖手宝了。

“楚祁。”樊厉叫他的名字。

“嗯？”

樊厉看了一眼他泛着红晕的脸颊，不只是因为酒精的作用还是被冻红的，“知道我是谁吗？”

楚祁乖乖回答，“知道，你是樊厉。”

“不叫樊长官了？”

楚祁没有回答，樊厉不知道楚祁又在搞什么小动作，身下就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保持着刚才的姿势，看到楚祁从羽绒服的内袋里拿出了一把折刀，自顾自看了起来。

喝醉的小鬼右手轻轻拍了拍樊厉的一边脸颊，另一只手拿着那把折刀举在空中，和樊厉的脸几乎并排，先是看了一眼樊厉，再望了一遍折刀，最后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我的。”

28.

另外三个人的打雪仗不知什么时候悄然结束，原本势不两立的三个人握手言和也只是一秒的事情，他们蹲在塑胶跑道边的矮灌木丛后面，正津津有味地望着操场中央一上一下的两个人。

好在距离不是很远，而矮灌木丛也十分隐蔽，这个观赏位置还是差强人意的。

几分钟前，林风和仓南还专注于用雪球攻击着余晓飞，情况一片混乱，接着就不约而同地看到了暧昧的那两人，因而才有了以下这一幕。

“哎，你说我们到底要不要走？”林风搓着手一边往手里哈气，一边发出了灵魂拷问，“走了吧又觉得可惜。”

“樊厉不行啊，怎么还没亲上？”余晓飞等得也着急。

仓南弱弱地说了句，“他们...只是打闹吧？”

“你懂什么！”林风和余晓飞同时开口。

余晓飞觉得仓南还是太单纯了，一看就是情感经历很少，忍不住语重心长地教育一番，“仓南同学，你还是太年轻了，对于爱情的直觉不太敏感啊，我这可要好好跟你说道说道......”

“哎哎！他们起来了！”林风有些激动地说。

“樊长官背着楚祁哎。”仓南说。

“这是要送他回宿舍的节奏？”余晓飞自顾自分析着，很快又想到了什么，“不是，樊厉他知道楚祁的宿舍在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