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好多了。”覃恕晃了晃酒杯:“也得分人。”

说罢他抿了口酒:“还不错。”

这话说的……傅遇竹再听不出来他什么意思才怪了。

“那段时间是不是跟你闹别扭呢,我听段谣说,他在篮球场见了林珏好几次,都蔫儿不拉几的。”

覃恕叹了口气:“是啊……”群紸扣彡二О衣凄灵凄医侍六。

傅遇竹也抿了口酒:“段谣就没跟我闹过脾气。”

俩人眼睛对上,顿了一会儿,都笑出了声,似乎才觉得这种攀比心里很幼稚似的。

“事实证明还是需要多跟年轻人在一起,不然心态很容易变老的。”覃恕抬起酒杯跟傅遇竹嗑了一下。

喝酒容易让人放松,刚刚在饭桌上俩人说了很久的工作,现在话题都落在自家小朋友身上,自然是要多聊几句的。

“你有多久没收过人了。”覃恕问他:“之前去上海玩儿,才认识你的时候你身边有人的,就是太作了我都看不过去。”

“挺久了,你见过的那个,你走了之后没多久就分了。”傅遇竹现在想起来那人,只剩下一声笑了:“毕业之后上了班,上海那边,压力太大,所以又找了一个,但是因为双方都太忙,没什么时间,久而久之也就散了,后来也懒得找固定的,想玩儿了随便约个就行。”

“跟你比起来我这故事都略显平淡。”傅遇竹想起之前听朋友说过的,覃恕那个神经病奴隶,眉头轻蹙。

“嗤……”覃恕讽刺地笑了声:“你以为林珏前几天为什么跟我闹?就是因为他,阴魂不散还找到我公司去了。”

这事儿傅遇竹还真没听说过,讶然地挑了下眉,覃恕懒得说那么详细,提起来都觉得恶心,捡着主要的跟傅遇竹说了下。

傅遇竹也没想到覃恕总是遇见这种让人难以理解的事情,最终也没说什么,只是又给他添了杯酒。

段谣和林珏下车的时候,一眼就看见了玻璃窗后面,面对面坐着,相谈甚欢的两个好看男人。

他回身拍林珏:“你看你看,真的在!”

林珏难得脸上有生动表情,笑着道:“咱俩进去?他们后面那个座没人。”

酒吧是玻璃窗,但是外面天黑了,里面却亮着,虽然灯光昏暗,但是外面的人能看到里面的人,里面的人却不大能看不清外面。

段谣和林珏偷偷摸摸进去,悄悄咪咪坐在了覃恕和傅遇竹的后座上。

这里的座位都是高背沙发,人坐进去只能露出个脑袋来,要是个矮点的女孩子,坐下就被挡完全了,也不怕动静大被发现。

有服务生过来问他们要什么酒,他俩说话不敢大声,示意自己扫二维码点单,服务生好笑地点点头,转身走了。

段谣扫了码,把手机递给林珏让他点酒,俩人都少来这种地方,而且今天来也不是为了喝酒,林珏看了半天,只点了两杯黑啤。

段谣使劲儿往后靠,想听那两人在谈论什么,但是他俩说话声音都不大,只能断断续续听到一部分。

服务生很快把酒送了过来:“二位的凯撒啤酒。”

段谣压着嗓子朝服务生道:“谢谢!”

服务生不知道他俩在搞什么名堂,就是觉得挺好笑的。

覃恕和傅遇竹面对面坐,他抬眼就能看到傅遇竹后面座位上冒出来的两颗毛茸茸脑袋。

他盯着看了一会儿,蓦地笑了。

傅遇竹看他,无声地询问。

覃恕朝他身后抬了抬下巴。

傅遇竹回头,略微顿了一下。

段谣侧着脑袋,耳朵就贴在沙发靠背上,偷听地光明正大,手里端着一杯酒,半天了还一口没喝。

傅遇竹和覃恕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