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我哥现在一定是震惊占据了理智，要不然他不会僵在原地，一动不动看着我自慰。

我将我所有的爱意和欲望摊在他面前：“哥，我不止想当你弟弟，我想和你在一起，我爱你，我爱了你十几年，我想你抱我吻我，我想着你自慰我知道这是不对的，可我控制不住，我想得到你，南邵，我只想要你。”

说着，我的眼泪就这么没有预兆地流下来了，我哭着告诉他我有多爱他，最后在他的注视下用他的内裤套弄着射了出来。

我无力地倒在床上，回过神之后门口处已经没人了。我应该是吓到我哥了，我想。

我也不知道他现在想不想看见我，整理完又在房间里待了好一会，最后我实在按捺不住，悄悄打开了门，走了出去。

厨房里没有我哥的身影，他连饭都没有做。然后我在阳台上看到了我哥。

他在抽烟，右手旁放着烟灰缸，我清楚地看到里边已经积攒了好多个烟头。

他看上去有些无措，一根烟抽完之后蹲下身，烦躁地抓着头发，过一会站起来，又点了一根。

我就这么看着他一根烟结束又用另一根烟开始，一直到夜幕深沉。

他把一包烟抽完，最后没了办法，端着烟灰缸要回来。一转身便看见了我，我哥没说话，脸色也算不得好看，放下烟灰缸一言不发地走去厨房。

我悄声跟了过去，在他身后，小心翼翼地伸出双手试探着抱住他。

我能感觉到我哥身体明显一僵，说话时嗓音有些干涩，应该是抽了太多烟再加上吹冷风的缘故，他说：“我是你哥。”

“我是你亲哥。”

我嗯一声：“我知道。”

我哥用了些力气把我的手拽开，用坚决的语气：“我只能是你哥。”

我的手被甩开，我不想回答他这句话，伸出手锲而不舍地还要去抱他。

我还没碰到我哥就被我哥拍开，我咬了咬嘴唇，不放弃地还要抱。

我哥似乎是生气了，用了很大的力气掐住我的胳膊，掐的我生疼，咬牙切齿地说着：“姜南柯你够了没有？”

“不够！”我大声喊着，眼泪一瞬间涌出，“我怎么能够？我爱了你十几年怎么能够？我知道你是我亲哥，可是亲哥又怎么了？谁规定我不可以爱自己亲哥吗？”

“这是乱伦！”

我被这个字眼刺痛了，归根结底我们还是打破不了隔阂：“为什么要给爱情加上类别限定？我爱你，乱伦又怎么样？姜南邵，你没有资格在这里义正言辞地指责我，你吻我的时候有想过吗？到今天这个地步难道就只是我一手造成的吗？”

我近乎癫狂地说着：“我们都有责任！谁也别想摘干净！”

“我是个疯子，我爱上自己的亲哥，那么你这个正常人亲自己亲弟弟的时候在想什么？”

“我嘴巴的滋味儿怎么样啊哥哥？”

我哥抓着我胳膊的手无力垂下，我趁机上前抱住我哥，抬起手温柔地抚摸着我哥的脸，眼里带着痴狂的迷恋，笑着：“哥，和我在一起吧，你是喜欢我的，对吗？”

我哥眼里带着复杂的情绪，只是摇头：“我只把你当弟弟，我只能是你哥。”

我哥的话总是能一下子就让我疯狂起来，我恨不得掐上他的脖子：“不是的！我们既可以是兄弟，也可以在一起，为什么我们要在乎别人的眼光？你不想别人知道，那我就不说，我们只在家里谈恋爱，好不好？”

我哥把我的手拉开，注视着我的眼睛：“小柯，这是错的，不可能的。”

我的眼里再一次蓄满了泪水：“为什么要这么对我？我挣扎过，我知道我们是亲兄弟，我不该爱上你，我有想过一辈子都不说出口，可是你又在一步步纵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