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两个人在里面玩强奸游戏,结果是哥哥的逼又被扇肿了。于逸还拉着他去看去年那盆被他浇灌过的花,非但没死还长势喜人,于逸直呼哥哥的水好有营养,干脆把每一盆都浇一遍吧。
这是什么混账话?忍无可忍的哥哥终于给了他弟一个大逼兜。十分会装可怜的弟弟当场就哭起来,一边哭一边干,又把他哥干尿了一次。
直到爸妈到家两个人才收敛下来,于凌揉着腰感觉自己肾都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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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爸妈回到市区家里的两个人深刻意识到不能再如此荒淫无度,决心痛改前非,约定一周最多三次。
于是过上你耕田来我织布的和谐夫妻生活。
噢,并没有。
饭是弟弟做,碗是弟弟洗,地是弟弟擦,衣服是弟弟晾。于逸每每忙于家务的时候看着他哥懒猫一样躺在沙发上玩动森,一边想上去香一口,一边又磨着牙想打他哥屁股。
柴米油盐家庭琐事,极易让爱情生出裂痕。意识到这一点的弟弟危机感陡生。第二天便拉着哥哥去商场买回来洗碗机扫地机器人烘洗一体的洗衣机。
脏碗被丢进洗碗机,扫地机器人在地板上来回穿梭,烘干机的声音还在作响。
于逸抱着他哥躺在沙发上狠狠香了一口,心满意足地感叹:“啊,科技改变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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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逸对他哥从前勾了多少人心里还是有点数的,也知道过去的事情再计较也没有意义,现在他哥也只躺在他一个人的怀里。但在他只是和他哥找了一个从没去过的清吧坐下来喝了一杯酒就路过了四五个男人朝他哥抛来暧昧眼神并发出再度良宵的邀请后,他丢了杯子拽着他哥出了清吧。
于逸牙齿痒痒,脸色阴翳拉着他哥找了个酒店就钻进去。于凌被他弟弟拉得踉踉跄跄,心知全是自己之前造的孽,不敢轻易触弟弟的逆鳞,大床上人影起伏一夜,于凌自知理亏百般顺从又痛又爽。
没过几天拉着他弟去纹身,弟弟胸口自己打上去的两个字母歪七扭八,干脆一并去重新做个图案。
两个情侣款式的花体字母,一模一样的姓氏。于逸特别喜欢,回家之后就拉着哥哥去镜子前拍照。
睡觉前他躺在哥哥的胸膛上,摩挲着微肿的纹身,痴迷又眷恋。
“哥,你什么时候决定好要和我在一起啊。”他本来想问哥哥什么时候爱上他的,可这问题没有意义,生来连带的血缘何时转变为对他哥浓稠得化不开的爱意连他自己也说不清,若非要说个明白大概要从16岁时他第一次对着他哥的内裤撸射说起。
早该被问的问题终于到来。于凌摸着弟弟的耳朵:“可能是发现想着你才能高潮的时候吧。”
不着调的回答。于逸却不再逼问他。
两个人都默契地将自己曾有过的挣扎隐去。
于凌没说那段时间弟弟癫狂的样子看起来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别无二差,带出来的业火烧得他心肝脾肺肾都疼。无非就是乱伦下地狱罢了,他怎么舍得弟弟一个人在地狱里受尽煎熬,那便陪他一起吧。
礼义廉耻早在高潮里随着射出的精液一起丢掉,道德情操不过是约束人皮的法旨,既然决定了要当下地狱的恶鬼又何须在意。只是相爱啊,比兄弟再爱一点,比爱人再亲一点。
他的弟弟从未在他面前展示过任何挣扎和煎熬,坦荡、直接,似乎亲吻操干自己的哥哥是如此天经地义的事情,却不知他这样的挣扎,他的弟弟早已在隐忍中磋磨过两年。
对于逸而言,可能他的哥哥没有朝别的男人张开腿,不把别的男人带回家,不设防的让他给清洗,他都还会死死按住心里那头野兽。
可世间没有可能,该发生的事一定会发生,层层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