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都做晚课去了,南初不用,因为她不是萧家的人。 萧映承不去,则是萧家的人没人敢有任何争议,他能陪同上山已经是给足了面子。 “受伤了?” 他答非所问,将手中的斋饭放在桌上,“伤哪了?” 他的语气就算是关心人,也是很冷淡,旁人根本没办法从他的脸上看出任何端倪。 “没大碍,就是脚踝有点疼,谢谢小舅的关心。” 南初与他保持着距离,但心里还是无法平静。 她没有萧映承的自我修养高,她只要看到他,就总是会忍不住的回想起昨晚的一切,她知道自己与他不可能有进一步的发展。 既然如此,得到了既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