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淡的自我怀疑缓缓爬上心头,偏偏这回那位“监考老师”只管叹气,根本没伸手。只在旁边静静站了一会儿,又走了。

整个教室就自己一个人,也不知道她到底在巡个什么劲。

谢博德迟疑一下,还是决定把前面几道题都好好再看一遍不过因为一遍下来并未看出任何问题,所以他实际上看了三遍。

反复验算,确定无误,正要安心继续往下写。脚步声却又来了。

被注视的感觉也回来了。

这回倒没再听到叹气,而是一声很轻很轻的、像是想要说什么又硬是吞回去的微妙感叹声紧跟着,那只青白手又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