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六腑之上, 身体的每一处都发酸发痛,连抬眼都觉得吃力。 他不是什么壮硕之人,却也没病成这副样子过。痛苦之余, 他笑自己。

再有这么一次,他可真要早死, 放你自由了。 心里翻涌雜七雜八混乱的念头, 被你忽然伸到腿弯的手打断。 你在向上使力, 另一只手揽着他的脊背。 他震惊地望你。

要抱他嗎? 没能成功抱起他, 你微微蹙眉,有些不满地晃着手腕。 算了。 被遗弃的存档而已。 在主档里保持完美就可以了。 “站得起来嗎?看你瘦很多。”

你搀扶他的手臂,撑他站起身, 挪动到琴架一侧的坐垫上休息。 实在是个标志的人。你铺平他的衣擺, 将他当作华丽的玩偶,捋起一缕发丝在指尖缠绕,打弯放在他肩头。

由下往上打量, 目光从靴尖略到他纤细的腰肢, 再到黑润的眼瞳。 他正分寸不移地注视面前的你。

你梳着双环髻,发根处缀了许多点珠和小花钗,宁静的眼仿佛一面澄澈的明镜,给人一种付出了多少爱, 就能在你这里找回同样份量的感觉。 “若当年”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