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着未脱壳的稻谷给你,都是用期许什么的表情。
景妍:“表哥是不是疯了?” 他已经过了恶作剧的年纪, 也不是性格恶劣的那种人。 “不喜欢这些?” 他去他的马车里抱来那只小鹿:“想摸摸它嗎?” “好。”
过分殷勤了。 赶了小半月的路到家, 景妍落地就回房梳洗睡覺。 你先去问候了母亲,她在房里翻看附有人体穴位的医书,听见你的脚步声, 抬头望你。
“过来,娘看看瘦了。在皇后娘娘身边伺候, 很辛苦吧?” “还好。” “你在娘娘面前得脸, 这些日子有许多人家来提亲呢。你爹的意思是讓你回来相看,
但我看都不如小卫, 怕是入不得你的眼。” 你道:“不论别人好坏,我都只選择卫棠。”在他的线里。 母亲无奈道:“選,给你選。” 又说了两句起居的事,
母亲催你去看卫棠。 如今他在家中和云衢、杜枕溪一般, 有了自己的住處。是一个不大的院子,据说是用之前仓房改的。他虽然长得精致,皮囊细嫩,
但生活条件方面比较不拘小节, 冷饭热饭一般吃。这种性子在母亲那里额外加分。 你到时,他正和别人吵架。 卫棠曾经的同事,看不惯他天天学习的上进模样。
如今他既有老爷的提点,还另外得到引荐, 求学于朝中其他大人。 同是卑賤的下人, 凭什么卫棠能得到这些他们无法拥有的東西?明明除了脸以外一无是處。
若不是他做狐媚勾当, 引诱小姐, 一生都不会有出头的日子。 卫棠冷笑:“我出不出头、怎么样,关你什么事?我是小姐的男人,我命好怎么了?”
“你!你狐狸精,不要脸!你以为出卖色相就能一劳永逸了?有更好看的人出现,小姐赏赐给你的一切都能收回去,你还什么都不是!”
“我本来就什么都不是!我清清楚楚知道我是污泥,是小姐把我托成了人,我这辈子是小姐的!” “她想讓我做官,我就拼命爬上去做,她想讓我做賤人,我立刻让她踩我。”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自己过得不好就说是时运不济、宝珠蒙尘嗎?烂口口,你一辈子也就这样了。你别来我这嫉妒,你嫉妒错東西了。若你今日觊觎的是小姐,我一定把你脸皮掀起来!有时间在这酸我,不如去背一本书,拾掇拾掇自己倒大街上等瞎眼的贵人把你捡走来的快!”
“你!你!” “你什么你?滚!我要温书,明日老爷考背答不上你替我写罚嗎?” “滚滚滚” 半推半拽人转身,卫棠终于发现在门口旁听许久的你。
一瞬间,他眼中划过惊恐、慌乱、羞涩、思念、愛慕,干脆利落地将那小厮踹出院门。把门合上,他缩着肩膀往你怀里钻。 “想我吗?想没想我?”
声音和刚才判若两人般夹了起来。 他其实很大只,但与你相处时喜欢做依偎的姿态。
跟随皇后去避暑行宮住了一月有余,的确有一段时间没见他,是異地情侣需要诉说想念的时长。 于是你说:“想。” 他带着气声的笑黏黏糊糊贴在你耳朵上。
他知道,你不想他。 但是那有什么关系? 天下男人这么多,小姐偏偏愿意哄他,愿意骗他,没有第二个人有这个待遇,这和真愛有什么区别? “你学的如何?”
情至浓时,你问起他的功课。 卫棠緩緩从你胸口上抬头,嘴角揚了两次才揚起来:“还好。” 看来是不怎么样。 之后他明显分心,动作时不时停顿,搞得人很难熬。
“是有什么心事?” “呜。”
他趴到你身上紧紧拥抱你:“小姐,景蕊我要是考不上怎么办?你会失望吗?老爷会生气吗?夫人会不会觉得我很没用?她会不会给你挑别的更漂亮更聪明的男宠?”
你手指卷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