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喜歡你的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所以见到什么都比比划划跟你说。 【你】 【想我也教她跳舞吗】 你盯了片刻,会意点头。他伏在你膝头,一脸费解。

【你不讨厌这个孽种?】 就算用手比划,也能把话说得很难听呢。 “她没做错事。伤害我娘的一直另有其人,我觉得某人才是孽种。” 【谁?】

你趴在他耳邊:“我爹。” 卫棠深思片刻,认为有理。 你们家的这桩狗血事,归根结底错的只有一人,就是你的父亲。

如果他当时没有为姻亲带来的权势地位动心,便不会辜负沈景妍的母亲。如果他甘心斩断旧缘,与你的母亲好好过日子,也算是一段新生。

但没有,他谁都对不起。害死了人,留下一个孤女。 “姐姐” 小女孩伸手找你,你回身握住她,趴在她脸侧亲了口。 “我在呢,没事的。”

夏天的末尾,沈景妍病了几日。病愈后,她开始学舞。 你没有参与,这个月你主要还是学琴。 月梧拿着木板站一边监督,走神要打,弹错要打,弹琴的情绪幽怨也要打。

堪稱头悬梁锥刺股,你坐在琴前撫弦,指尖拨动,唤起一阵乐声。

你觉得自己一定有黑眼圈了,月梧暂时去忙母亲的事,但她要求你练习不停,就算在别的地方,她也听得见你的琴声。

你一脸倦怠地弹《关雎》,想着这个月马上过去,下个月絕对不選弹琴了。 但就算不選,月梧会放过你吗? 你坐在庭院里撫琴,院外阁道上,有一位白衣青年向下回头。

望见他清风明月般的眉眼,你微微愣住。 你并不是真正的小孩子,所以还是这个年紀的男人更吸引你。 父亲疑惑他的停步。 名叫林彧的男人朝他淡笑:“令爱琴弹错了。”

“……” 父亲越过栏杆,向下找你。见你眼睛直勾勾盯着人家林大人看,心里觉得好笑。 他才要叫你来书房听他们议事,月梧便回来了。 “小姐!你在偷懒吗?”

声音十分具有穿透性,他们在阁道上听得一清二楚。 不知你对答了什么,月梧恨恨瞪了父亲一眼,将你抱在怀里哄。 父亲一头雾水,转身对上林彧似笑非笑的目光。

“沈兄很久没去看过令爱吗?” “她说想念你,看到你就难过呢。”

听到这种不着边际的话,父亲首先感到一絲熨帖,但随后而来的是,他想起之前每次去看你,你都不理他,哪里是会想念的样子,这是把他当靶子卖可憐给月梧看吧。

他笑了下。景蕊与她娘完全不同,总有一股别人欺负不了的小机灵。 “我今晚便去看她。” 林彧笑道:“朝堂之上不曾吃过的亏,沈兄在家中怕是要一一偿还回来。”

父亲道:“女儿不一样的,等你有了就知道。” 林彧道:“竟然甘之如饴?不如你女儿借我养几天?” 父亲古怪看他一眼,没应答,倒是说起了老生常谈的催婚之事。

“弱冠礼成已久,你也到了定亲的年紀,便一个中意的女子也无?再不结亲,等你有了女儿,我的外孙都会满地跑了。” 林彧莞尔,风吹过他的碎发,扑到脸上几絲。

“不急。” 【八岁的第三个月,你打算做什么?】 【休息】 【你选择的[休息]被琴师月梧否決了】 【她希望你继续学一个月的琴,你选择?】 【听从】/【拒绝】

【拒绝】 【你选择的[拒绝]被琴师月梧否決了】 【她坚持希望你继续学一个月的琴,你选择?】 【听从】 【八岁的第三个月,你决定学琴】

【女主沈景妍开始跟随名师卫棠学舞】 待办: 【凭什么,凭什么她能如此轻易抢走你辛苦求来的师父? 让她跳不了舞吧。 你准備偷走她的舞鞋。】

任务与之前有所不同。弹窗底部有个方形的空,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