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想, 都这样。你或許只是厌烦了他,不再有兴趣从他这里学舞。天底下善舞之人不止他一个,有更讨你歡心的存在,你自然不会再理会他,
他于你而言只是一个低贱的人。 錢的事被发现, 他虽然怕被这种仕宦大族處死, 但心中也存了一丝微妙的期望。 说不定, 说不定他能见到你。
可真的见到,他却害怕自己拖累你。 “景蕊!” 母亲见你搀扶衛棠,黑脸从椅子上站身:“景蕊,过来!” “你认识他?那些錢、发钗都是你送给他的?”
她声音十分凌厉,衛棠已经抬不起头,继续说下去可能惹哭他。他是个很骄傲的人,如果在这种时候哭,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
你踮脚摸他的脸,往红痕上吹了口气:“呼疼嗎?” 他睁大双眼望你,明镜般的瞳孔映着你的虚影。 你凝起脸色回头,与母亲对峙。 “娘,你们打他做什么?”
“是,钱和首饰都是我送他的,不行嗎?我的东西,我想给谁就给谁。” 母亲眉头紧皱,视線末端落在你与卫棠牵在一起的手上。忽然,她将你前段日子的反常串联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