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莫过于三哥。”
他垂眸,難掩眉宇寂寥之色:“我答應过她,要帮她找一位建康城里技艺最高的师父。这几日惹她不高兴,想着做些事讓她开心。” 谢玟听在耳里,无限感慨。
“子瑜,你變了。若与她注定成为一对怨侣,何必继续下去。” 谢珩道:“三哥迟迟不松口退婚,不也是为了心爱的女子?情爱就是让人痛的。” “……”
真是一句风花雪月的好话,記下来。 “我答应你,不过要过段日子,我现在准备做其他的事。” “自然要等三哥的空闲。” 双方行了兄弟之礼告别。
谢珩回到自己的院落,老遠就听见你和侍女们談笑的声音。 “在说什么?” 他一出现,侍女们的笑脸便都收敛起来,鸟雀遇人般散开,各自回到原本的地方。
你笑时眼睛是亮的。 明明会笑,见了他就變成嘴角上提的假笑。 “怎么没去上值?” 他牵过你的手,蹲身将你从石凳上抱起,途经落着树影的石径。
“想在家多陪你。官署有事时,会派人来找我。” 将你平稳放到床榻上,谢珩回过身将卧房的门紧閉,窗子也都落锁。 他将翠儿、柳儿、芹枕、芹鬱她们全都推出你的世界。
“过几日三哥有空,我托他来教你射术。之前箏娘说过想学,中间有太多事,本该早些履行约定为你找来师父。” 他朝你望来,你下意識躲避目光。
只要看他,总有种把他伤得千疮百孔的既視感。 “怎么让别的男人教我射箭?” 谢珩蹲到你身前,两手握着你的手,微微仰视。
“三哥是兄长,他心中也另有淑女,矢志不渝,所以没关系的。” “可以学射术了,箏娘开心嗎?” 他的讨好刺痛你的眼睛。
你不忍看他:“我改了,真的改了。之前是我不对,你能不能正常点?” 谢珩无意識捏了捏你的指尖:“我心情不好,吓到你了吗?” “嗯。”
你总觉得他下一刻就要疯了,壓抑的情绪就像暴雨前的烈日。 他抱住你的腿,头枕在膝上。“别怕,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是”
你摸他的头发:“可我就是害怕,我想让你變回以前无忧无虑的样子。” 谢珩思忖片刻,仰头,朝你勾起嘴角。 “这样吗?” 更恐怖了。 “嗯嗯,就是这样。”
他就着姿势在你面前跪下,语调輕柔地询问你们刚刚的聊天内容。 “在看话本,新书。”
你试图哄他开心,指向方才被你们取笑的部分:“写得很不科学,感觉作者没有性经验,再怎么说,十天十夜也太”
谢珩脸上还挂着被你肯定过的微笑,即使阅读纯/黄的内容,也没有崩坏分毫。 “这是,蛇女那本作者的新书?” “你看得出来?”
“嗯,这个人很喜歡写把妻子抱起来做的桥段。” “……”听到了什么?
他把话本从你手中抽出,速读几页:“也是伤心的故事。他这样写,是幻想被人抛棄吗?故事里已然有神仙妖怪,樵夫为何不在被仙女抛棄时选择去死呢?死了的话就能变成鬼,永远纠缠在她身边,谁也无法将他们分开。”
“……” 你总觉得他在暗示你。 加了【5】好感以后,他就是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 你软声跟他保证:“故事是假的,我不会抛弃你,我一辈子喜歡你啊。”
“那筝娘发誓给我听,好吗?” “好。” 你答应得利落,顺嘴发誓,桓筝永远喜欢谢珩,否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谢珩眼神忧鬱:“筝娘不信誓言,对吗?”
你硬着头皮:“我当然信。” 他摇头:“没关系的,我听着当真了就好。” “真的真的,你信我,我真的” 吻迎面而来。
他閉眼,睫毛輕轻贴着你的脸颊颤动,手向内探入。 “洗手了吗?” “都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