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请你不要跟他一般见识, 我知道这对不起五公子,但选了他,就多陪陪他,他活不了多久的。”

你答应了。 正如蕉客所说, 孙惟睡了一些时日, 就逐渐恢複了精神气, 喝藥时还会任性要求你坐在身边陪同。 一碗药他斟酌喝了许久。 你靠在他肩膀上,

看他吞咽微动的喉结,心思飘遠。 之前从你手里送出去的那碗毒药,他就喝得很痛快。 “这几天有多少人毒过你?” 你突然发问。

孙惟动作一顿,握着药碗的指尖发白,眼神飘到侧旁。 你看出他不准备坦白,便从他懷里起身,要去找蕉客。 他拽住你的手,将你重新拉坐懷中。 “不许你找别的男人。”

“那你说嗎?” 孙惟沉默许久,“你问这个做什么?” 你道:“跟着他们一起杀你,喜歡听嗎?” “……”

他脸上有受伤的神情飞逝而过,被他用吻掩饰。床帐起伏许久,剥开衣料,他按向你的小腹,顺滑而下。

这种事,从他恢复以后每天都要干上几回,花样百出,用来消遣体验很好。 正是因为体验好,你看他顺眼很多,有了占有欲,不允许别人隨便碰他。

顶峰之際,有海浪倾压而过,留有余韵缓慢退散。 你听到他的声音:“我情愿你来杀我。” 亲了一下嘴,然后是眉心,眼皮。 像是梦呓。 翠儿柳儿回来了。

她们怒不可遏来找孙惟要说法,在他座旁看到失踪多日的你,愤怒便被水浇灭般,吱吱发着冷却的声音。 “小姐!!” “小姐你没被他怎么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