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着书脊和页脚哗啦啦翻。 “嗯?” “你能和我说说,你小时候是怎样喜歡上我的嗎?” 行,满足他。 你打开【人物档案】。 【十岁,与谢氏珩在上元節相识,
灯会暗影, 一见倾心】 “是一见鐘情。” 那么小的孩子也一见鐘情? 钟情什么? 小豁牙?黄鹂一般的童音? 你不是一见钟情的受众, 只见色起意过,
所以理解不通。 听完你的话,谢珩陷入沉默,你感觉他心情更差了。 不愛听嗎? 你还蛮喜歡听别人说一见钟情的。这不是对外貌的肯定?
假期来之不易,还是讓他开心点吧。这可是一个月只放两天假,每天工作时长十二个小时的 “你换职以后什么时辰放值?” “戌时。”
每天工作时长高達十六个小时的究极牛马。 “怪不得积劳成疾” “嗯?” “没什么。” 古人的身体真耐用。 你摸了摸他的脸:“嘴一口。”
他眉眼委屈地低头,含住你的嘴唇。耳鬓厮磨一番,他的不安全感和忧惧終于传達给你。 哎。 安抚一下吧。 你挑起他的衣领,手指刮入里衣,沿着一條线将他剥露了肩膀。
“筝娘”他惊呼一声,而后慌乱将脸埋入你的肩窝,避免发出不合时宜的声音。 避开血管,你在他的肩上留下梅花般的一小塊紅痕。
他呼吸很重,唇齿间溢出发烫的气息。不懂吻痕的含义,只把这当作欺负,默默忍下。 你道:“这是我的標記。” “證明你和别人都不一样,是我的所有”
他衣襟半敞,以吻封住你的唇。 不想被你这么轻易哄好。 只给了一个别人没有的標記而已,就要他在内心深處雀跃,滋生出隐晦的攀比之心。 怎么可以就这样被你哄好
他闭着眼,嘴唇微颤,与过去相比略显强硬地吻入。口舌相接,最终,他还是化为软嫩的一塊,像小动物一样轻轻、无害地舔舐。 “五公子,夫人。”蕉客的声音響在门外。
“飯好了,府君请二位移步前厅,一同用膳。” 你想抽身回应,却被他重新拉近咬住舌尖,力道轻得发痒。 “……” 等了许久没得到回音,蕉客意会了什么,默然離开。
吻了许久。 吻到身上使不出力气,他才与你分开,取而代之的是紧到讓人窒息的拥抱。被你剥开的肩头还露在空气中,咬痕与莹白的肌肤相称,刺激着你的感官。
“不要和他一起吃飯了。” “他吃不吃饭,吃多少饭都不关你的事。你只管我一个人不好嗎” 你本来也不打算继续陪孙惟吃饭了。 正好做个顺水人情。
“我听你的。” 连日以来不上不下的心,此时终于落定,谢珩鼻酸着把你拥得更紧一些。 为什么? 为什么你不能和他一样,只喜歡一个人? “对了。” 得让他开心。
你拍拍他骨感的脊背,从他怀中起身,拎着衣袖前后转了一圈。 “好不好看?” “好看。” “是你喜欢的颜色。” 谢珩目光微滯:“我喜欢的颜色?”
你道:“这不是公主小时候最喜欢穿的颜色?你看到我穿这一身,会不会回想起小时候开心的回忆?” “这是我特地为你打扮的,有句话是女为悦己者容,希望你” ??
他哭了。 眼眶紅着望你,泪接成行,神情那么伤心,却连一声呜咽都不曾发出。 你震惊到了。 不是好好地说着话? 好突然。 “怎么了?”
你走近他,因他坐着,刚好可以把他抱在胸口。 “哭什么?” 你拿袖子给他擦泪。 “是不是因为我喜欢过别人?” 你以为听错了。
“你觉得我很脏吗?我是不是不配做你的丈夫?” “筝娘。” 他好像很崩溃的样子。 但你根本不在意那种事啊。
“喜欢过别人”是他的人设,是这一关的考题,这不是你和他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