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日休沐,我想见你,没来得及遞拜帖,不知夫子会不会生气。”
你宽慰他:“他跟你关系那么好,放宽心就是,不可能跟你計较这些禮数。” 孫惟自己就没礼貌。 “他要是跟你計较,我帮你骂他。” “好啊。”
谢珩在掌心抚了抚你的手,像对待稀世的珍宝一般。 “你要护着我。” 路上又把信中记载的事聊了一遍。
谢珩覺察在世家中没有实权,便要事事依从别人的道理,在把你安置在相对安全的环境以后,向舅舅家投诚求援。
他承诺于舅舅,未来他若成为谢氏家主,会在朝堂上为王氏放更多的利。 于是在王氏的扶持下,他得了吏部的官職,拆了二叔布置的棋阵:属官、校考、尚书。
担任其中关键的校考官,负责考核官吏家世、品德,授予官職品级、升职或贬黜。
任官以后,他在朝中拔除掉許多谢氏的势力,对应換成了王氏的人,惹怒二叔,受了父亲的家法。 “打你哪了?” 谢珩道:“手和肩膀,如今都好了。” “谁打的?”
“二叔。”他笑,“筝娘问这个,是要帮我打回来吗?等我翅膀再硬些如何?” 你有些惊讶:“你不拦我?” “是他非要把你送出去的,惡人就该有惡报。”
你仰头望他,眼睛眨了眨,有点想告诉他还有一个罪不可恕的恶人正站在他面前,给他做妻子。 总觉得他在你看不到的地方變了一些。但仔细看去,他似乎又什么都没變。
“阿珩。”冷淡的、犹如掺了雪霜的一声。 “夫子。” 谢珩松了你的手,朝他行礼。 “不曾遞拜帖便前来,还望夫子不要介懷。”
孫惟面无表情:“明知行事不对也要做,我便是这样教你的?”
谢珩端起行礼的手放了下来:“我原不知今日能放休,难得闲暇,想多和筝娘相处些时候,便没撰写拜帖,直接从官署转来了这里。夫子要气便气吧,我之后会送赔礼来告罪。”
“若夫子没有其他吩咐,我想和筝娘回房说话。” 忽然想起什么一般,他道:“夫子身体可好些了?能出来走动,想来身体也平安无事,以后就不必筝娘侍奉。”
孙惟:“……” “她说我身体抱恙,侍奉了我?” 说这话时,他有意看你。 你迎着他目光微笑,耳珰上的红琉璃微微晃动。
他看得出来,为了见谢珩,你用了很多首饰装饰自己。你见他的时候,倒是不着粉黛,为什么,是他不配吗?
你对谢珩道:“其实我撒谎了。那天没寄信是我躲懒,不想动手写字。后来你差使阿问来问,我不想被你知道,就胡乱找了个借口。” 想要把谎言作为要挟你的底牌吗?
不会留给他的。 “我从未侍奉过夫子。” 谢珩瞥见孙惟明显苍白下去的脸色,敛起眸子,低声回应你:“不用解释的。” “我相信你,也” 他看着孙惟的眼睛。
“相信夫子。” 两人視线在空中相撞。 孙惟不做表態,谢珩脸上温和的笑意也一点点消失。 蕉客结束两人的无声对峙:“五公子要留在府中用午膳吗?”
“嗯,不必照顾我的口味,做些筝娘爱吃的。” “是。” 你被谢珩牵走了,水粉的裙角曳地,像被风刮走的花瓣。 你没有回头看他一眼。
孙惟伫立在那望你们的背影,一直到看不见才收回目光。 蕉客语重心长:“下午还要进宫,回去休整筹备一下。” “嗯。” “之允,收手吧,不要再错下去了。”
“可她碰我了。” 孙惟固执地说:“你不是知道吗?她碰我了。”
----------
第 30 章 第 30 章
投其所好的装扮并未得到谢珩特别的反应。 你认为可能是错过了刷好感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