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过这种煮法,桓小姐还真是心思巧妙。都是平常的菜色,改用一口锅盛放, 大家坐一起, 感覺味道都不同了。” 梅客舉杯:“我敬桓小姐。”
你正低头吃肉丸,被敬酒了,端起梅汁跟他碰杯。 “叮”的清脆一声。 梅客微微愣怔,端着酒杯的指尖动了动, 慢慢仰头喝光。
善星捧着脸道:“总覺得这铜锅眼熟” 蕉客道:“这是府君那丹爐的兄弟。” 徐姨殷勤点头:“正是, 正是。夫人与我试了许多锅, 还是这种丹爐受热最好。”
塵客道:“怪不得, 小雞崽们一直围在这里。” 他回手摸了摸用头顶他的小雞,“是看到窝了,想进来啊。”
桐客始终沉默,但时不时在空中张一下手,捏住飞虫喂那些蹭他的小鸡崽。 你留意到了他的举动,心里对他外表的成见稍微改观。 他只是长得凶,为人倒是温柔。
手上喂着鸡,桐客往你的方向抬头。他们这些有功夫在身的人,对别人的視线和声音都这样敏感。 所以,你那天强行喂孫惟吃飯,他们都在暗中知情,却没有冲上来保护。
为什么? 存档。 你问:“我爹和孫夫子有仇怨吗?” 善星夹面的动作一顿,疑惑:“仇怨?夫人为何这么说?” 她不知情。
你将目光轉向蕉客、尘客、梅客、桐客。你只在梅客眼中看到了一丝不自然,但也很快收敛起来。 蕉客忧心道:“夫人是听到什么風言風语了吗?” 这些是知情的。
你读档回到没问之前,把主意打到梅客身上。 蕉客看似好相处,内里却堪比铁板,是心思最重的一个。
桐客雖对你有高愛慕值,但人不止有爱情一种感情。他一看就是对上司死心塌地的那种好员工。 相较之下,梅客在他们之中稍微容易对付。
饭吃到后半段,蕉客状不经意地问:“夫人是没叫府君来用膳吗?” 是啊,只有他没被邀请。 你故意的。 善星拍了拍头:“我就说忘了什么!”
她越过翠儿望你,眼神可怜兮兮的:“夫人和府君吵架了吗?府君虽是狗嫌的性子,但心思不坏的,要是说错了什么话惹您不快,您千万别和他計较”
你对她偏头:“没吵架。” “跟你们待在一起很愉快,我不小心把他给忘了。” 很愉快吗? 既然你说跟他们待在一起愉快,那府君被不被你忘记都不重要了。
善星感动地看着你:“我和夫人待在一起也好开心的。” 尘客高声:“我们也开心!” 他撞了撞桐客的肩膀:“是不是?” 桐客点头,深邃的眼睛望着你,像只稳重的狗。
吃过饭,为了清理掉身上的火锅味,你在房间里摆了浴桶泡澡。 温泉尝试过一次就没兴趣了。路程遠,温度高,去和回来都要一身汗,等于没有洗澡。
还是这样在房间里泡澡,里面倒了奶和花瓣更舒服。 你枕在浴桶的边緣,輕哼着不成调子的歌。 如何打动梅客呢? 钱财,威逼利诱,还是学孙惟以身作饵?
盘算着,房门被人从外面打开。 那人几步越过珠簾,到你泡澡的里间,原本脸色很不好看,但撞见坐在浴桶中的你,尤其是看到你露出被人冒犯的不悦神情,他就气消了。
奇怪的反应。 你知道他是来问晚上没有一起吃饭的事。 比你预想中来得要早,看来他也没那么能沉得住气。 “我在洗澡,你去外面等。”
又问:“翠儿柳儿呢?她们没赶你走吗?” 没等你说完,孙惟便拨开珠簾出了房门,留摇晃碰撞的珠帘向你倾诉他的脾气。 你并不因他的到来改变节奏,該泡多久还泡多久。
等你擦干身体,换了身干净衣裳出去时,孙惟已经喂蚊子很久了。 他当看不见你,面容阴沉盯着无辜的茉莉花枝。
这次,你没有像之前那样凑